“不,父皇你一定是一时糊涂,乱了心智,你不会这么做的。”
这话,他就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说把他拉起钱朵朵的手说:“妹妹,走,五哥送你回君陌哪儿。父皇说笑的,他不会那么做的。”
钱朵朵任由他拉着,眼睛却一直盯着南宫牧,没有移开一下。
他怎么不会呢?怎么做不出来呢?
二十多年前他做得出来,今日他一样做得出来。
正当他们接近大门之时,轰轰的几声响,那高大的宫门被人从外门关了起来。
整个宫室里,陷入晦暗。
随后,这宫阙之上无数个漆黑的小口被打开,每一个小口都像吐出蛇信子的嘴巴,架着一架漆黑的弓弩。
一股迷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吸入之后,让人精神恍惚。
“父皇,你……你做了什么?”南宫凉玥摇了摇脑袋,却发现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
“这是迷药,五哥,别挣扎了,你越挣扎药效扩散得越快。”
钱朵朵冷冷的向后方的南宫牧看去。
“看来,你早有准备?”
南宫牧不说话,像是默认。
“父皇,你疯了吗?”南宫凉玥大受打击,痛心疾首道:“且不说母妃到底能不能回来,若是她真能回来,若是得知她的回归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她也不会高兴的。父皇,你别忘了她当初是怎么死的,她是……她是自尽的。”
她不想因为自己,连累了无辜人的性命,才会自尽的呀。
母妃不是那样的人,她若是还活着,一定不会同意他这么做。
然而,南宫牧充耳未闻,只拍拍手,让人将钱朵朵给抓了起来。
钱朵朵任由手指粗细的?子将自己绑起来。
南宫凉玥被人抓住后,已经被迷药迷得说不出话,强行带离了这间宫殿。
等南宫牧见着南宫凉玥被带走,而钱朵朵又再无反抗之力后,才低头对身边的一人说了些什么。
没过多久,进来一个太监打扮的中年人。
钱朵朵心想,来了,终于来了。
南宫牧起身,对那人说道:“你要的人我帮你们抓住了,我的人,你们什么时候还给我?”
那人咧开了嘴,露出森森白牙。
“别急,我们主子答应还给你的,可是活人。”
“好,你们最好遵守承诺,否则,朕不惜以举国这力向你们报复。”
那人微笑道:“陛下狠辣的手段在下已经领教过了,您放心,没人敢不遵守您的承诺。”
说罢,那人转过身,满意的看向钱朵朵。
“公主殿下,要委屈你了。”
钱朵朵被人带走,带去一间陌生的宫殿。
以前她都没见过,应该是近年新修建的,空气中还残留着油漆的味道。
侍卫将她带来后,便关上门退了出去。
而那个太监打扮的人,也丢下了佛尘,微笑着对她说:“公主殿下,鄙人宓炀,久闻公主大名。”
“宓炀?”钱朵朵嘲讽道:“抱歉,我没听过。”
他并不生气,点头道:“公主殿下没听过也很正常,毕竟鄙人本就是一个无名小卒。不过鄙人的师父您应该听说过,千栖山的山主无名。”牛牛nnz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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