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之后,叶夭夭给薄谨南打了个电话,想要约着见一面,男人声音虽然冷漠,显得有些不耐烦,但还是答应下来。

薄氏楼下的咖啡厅,叶夭夭盯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薄谨南,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两个人之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约我出来,没什么说的?我的被告。”他故意拖长声音,给叶夭夭造成十分大的心理压力。

“薄总,您马上就要结婚了,所以安然的抚养权能不能不要和我争了?”

“为什么骗我?”薄谨南的手指微微弯曲,对于错过安然成长的这三年,从知道安然是自己亲生女儿的那一刻开始,便一直耿耿于怀。

“你还可以和裴音音生孩子,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已经失去。。。。。。”

最后的理智尚存,没有把失踪的叶喜乐的事情全盘托出,她已经体会过一次失去孩子的痛苦了,所以薄谨南能不能放过我?

“叶夭夭,你真的很自私,觉得母爱很伟大是吗?你剥夺了她享受父爱的权力!”薄谨南的额头已经青筋暴起,他在很克制的压抑情绪。

三年,她明明可以随时来找自己,哪怕她开口一句,或者早一些,自己也不会用和“裴音音结婚的手段”来拖延时间。

“孩子的抚养权,让我撤诉也可以。”

听到这句话,女人的眼睛里又亮起了光:“你有什么条件?”

“我缺一个得心应手的秘书,你从任梁那里辞职,来我这边。”

“这。。。。。。”叶夭夭就是想拼了命的远离他,可是他这么做,又让两个人纠缠不休了,这场游戏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您马上就要和裴小姐结婚了,我们走的太近,是不是不太好?您换一种方法,能做到的,我都会努力。”叶夭夭试探的开口,故意搬出裴音音。

“除非你再给我生个孩子?”

“薄谨南!”叶夭夭有些控制不住情绪:“我警告你,别太过份了。”

男人似乎并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起身:“生孩子,秘书,或者抚养权,三条路,摆在你面前,看你怎么走了。”说罢,薄谨南转身离开咖啡厅。

他想做的,无非也就是报复。

叶夭夭别无选择,回到良上,把有关于秋白首的交接事项全部整理好,交给任梁。

“怎么这么突然?”

自打上一次在医院里听到任梁说的话之后,叶夭夭便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这个男人,学长似乎并不如自己想象那般单纯。

“我还是想多照顾一下安然。”叶夭夭没有说出实情,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搪塞,办理了离职。

回到家之后,叶夭夭联系宋舞儿,因为自从前天酒吧分别之后,两个人就在也没有联系过,发了微信,没人回应,于是她拨通了好闺蜜的电话。

响了半晌,才有人接通。

“舞儿,怎么了?那天从酒吧回来,你没事吧。”千度qianu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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