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听到这里竟禁不住把胯侧边的双拳攥得死死并还发出“咯咯”声。
“将军……”
“老胡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既然朝廷无所事事我们也就只能按兵不动守护好这崀山关不让那独门过了这道防线!”
“可是,将军!那柔然小儿侵犯我朝疆土边界早已不是二三回了啊!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等他们过来再次侵犯吗?!”
“你且安心老胡!我苏长倾发誓定要那独门有来无回,明日一早你就带上你的新兵埋伏在石头镇那边进行防守,不要让那群蛮夷戎狄过界伤害咱们崀山的黎民百姓。”
“将军放心!我胡某定不辱使命!只是……将军咱们其他兵队要列在何处?”
“我会派精兵以崀山为中心各守高地,凡是可让人马通过的地方我定会让人埋伏其中,只要发现独门等人就立刻攻击!”
“是!!!”
胡知晓苏长倾已是计策万全于是准备退出主帅营,刚转身离去他脑子里就闪过花木兰的影子,于是胡朝着苏长倾语气缓和道:“将军我想向您推荐一个人好让他带领一队人马驻守在石头镇,而我便可随将军左右差遣了。”
苏长倾也是头一次听胡说这样的话,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几十年的老呆兵单独推荐?
“哦,是谁啊?”
“花孤之子——花木兰!”
……
新兵营中候玄人刚要把林靖旁边的烛台吹灭那林靖立马打了个喷嚏一下子灭了那烛火。
“好活……”
候玄人取笑道。
林靖手指蹭蹭鼻子有点阴阳怪气道:“肯定是有人在背后说我了。”
“好好好,说,那也只可能是些羡慕赞美之词赶紧睡吧!时候不早了。”
“嗯,晚安。”
“晚安???”
候玄人满头问号这是林靖的家乡话吗?真是神奇。
林靖赶紧躺下去捞上被子卷好就睡,动作可谓一气呵成。他可不能再多舌了会被当成怪物的,林靖放出鼾声那候玄人在漆黑中闷笑了一下也就躺下休息了。
崀山顶上的那轮白玉盘此时已被乌云点点吞噬。
“小子们!咱们离那崀山关地越来越近了都给我提起你们的狼劲儿,到时候不管是什么金银珠宝还是中原美人统统都是你们的!”
独门手挥着的弯刀在悍马疾风中铮铮作响,身后的千军万马宛若黑色潮洪朝着崀山方向奔腾。
“驾!驾!驾!”
喝马声连绵不绝身着夷服的柔然士兵一个个的嗜血狰狞,马蹄溅起大涛河的碎波形成坠地之石潜入黑色土地。
暮色中的石头镇有些门户还依稀亮着自家的几盏夜烛,但那不远处的黑潮如同飞蛾扑火般涌向安宁祥和的小镇。石头镇生死攸关,而崀山新兵营中的林靖却是噩梦连连……
“求求你们不要伤害它!!!它是我们的好朋友啊!!!”
幼年林靖怀里抱着已被弹弓打伤一只眼睛的黑色土狗,他把小狗深深的藏进怀里以来防止那些坏孩子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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