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俘虏兵就像几尊石像闷声不吭着,同时他们又不前后晃动畏缩独门的压迫。
那义愤填膺的士兵听到独门如此大言不惭就狠狠地往羊毛毡毯上吐了一口唾沫
“呸!就你这小子也想当皇帝?等你重新投胎进了六畜轮做个鸡皇帝还差不多!除了打鸣儿给我们这些人提个醒外也就只有被宰的份!”
“噗呲!!!!”
一把雪亮的匕首突然插入士兵跳动的心脏里,独门一脸无辜者的模样,他对那眼球突出的士兵抱怨道:“我不知道这把匕首会那么锋利……不好意思哈。”
那士兵瞬间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眨眼的功夫已是血漫整个羊毛毯,独门从士兵的胸前抽出那把匕首,而殷红的人血就顺沿着削薄的刀刃滴答落地。
独门起身背对着身下的俘虏兵用洁白的手帕擦拭匕首上的人血,随后他又语气淡淡道:“拖出去埋了。”
帐内的两名柔然士兵抱拳领命答了一声:“是!”便准备拖走地上士兵渐凉的尸体。
独门又挥手吩咐道:“把这些人也埋了。”
“遵命!”
一时间帐内的柔然士兵们全都围在那群俘虏兵前把他们从地上拉扯起来带出主帅营。
独门正准备把匕首装进镶嵌有蓝色松石刀鞘的时候外边就有一个戴狐毛毡帽的探子急匆匆的闯进来,独门转身坐在床榻上漫不经心的用小指头掏着耳朵。
“禀大王子!王宫来信!”
“嗯,拿过来吧!”
探子从腰间抽出一支小竹筒然后又将此物双手奉上,独门从探子手里接过东西后就翻了翻眼皮:“你下去吧!”
“是!”
探子很快退出独门的帐内,床榻上的独门轻车熟路的扭开竹筒一头的小扣塞把里面卷好的小纸条倒在手心里。
展开纸条独门看到卢前迦罗写给他的密信:
“大汗病入六腑,长则单月计,短则数日计,望知!”
看着这里独门轻笑了一声,他起身便把纸条伸向旁边摇曳的火烛台上,烛台上瘦小的火苗瞬间吞噬了纸张成为一片洋洋洒洒的黑色雪花。
“看来我要抓紧时间把北魏崀山区给拿下了……”
独门凝视着那支晃动的火苗眼中却映出少许的猩红,帐外星罗棋布的柔然军营中响起一阵阵打更声……
晨星还未隐去崀山区的北魏边塞军营已是喧声阵阵……
“呵!”
“哈!”
崀山区的军营地已是练兵秣马,老胡带领着他的新兵蛋子们朝一块宽裕的练兵场齐步小跑。
“你们这些吃了那么多年闲饭的人,今儿个可要好好的使出你们浑身解数!是个孬种还是条好汉,今天就见分晓!”
“是!!!”
林靖跟随着战友们齐声应答。
当他们来到练兵场看到那些摆在架杆上杀气腾腾的冷兵器时都正了脸色,这就是他们以后要用的武器——保卫家园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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