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大半夜，乔壹壹躺床上睡不着就跑到甲板上，一边啃着面包，一边望着祁小溪的大船，隐隐约约看到两个人影在船上走了一圈又一圈。
看着那两人身高，乔壹壹还觉得有些眼熟。
“好久不见，乔助理。”
忽然一个声音从乔壹壹背后想起来。
乔壹壹立马放下面包，警惕的望去。
只见一名披着白大褂，里面一身黑的男子站在自己身后不到五米的距离。
“齐汶？你来干什么？”乔壹壹一下子就认出这个人是齐汶。
也疑惑齐汶为什么知道自己。
齐汶望着他，眼底下一片平静，“我曾在国看到过你，当时你还是工作。”
“嗯？那我怎么没见过你？”按道理知道自己的人，他都应该见过才对。
“我也只听别人提起过。”齐汶将头看向祁小溪那艘船，“一天时间，她们的船又到了这边。”
乔壹壹不知道回什么，也望着那艘大船，问道：“她们这是绕着岛在行驶？”
“嗯。”齐汶应了一声。
紧接着齐汶不说话，乔壹壹也不说话。
乔壹壹倒想问问自家情况，可眼下又分不清对方是敌是友，也不好问。
过了好几分钟，齐汶才收回视线，再次落在了乔壹壹身上，“明晚我会把祁修远带到这里来。”
“”乔壹壹啃了一口面包，用狐疑的目光看着齐汶，在判断这句话是真是假。
齐汶脸上没人任何情绪波动，自始至终都是同一个表情，“不用怀疑，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拿什么相信你？”乔壹壹立马回了一句，“从立场上，你我不在同一个阵营，你帮着祁奕，而我帮着。”
话音落下，海面上就吹起一阵风，将乔壹壹的碎发吹了起来，也将齐汶的白大褂吹起。
齐汶抬头望着夜空，缓缓说道：“我帮到是祁谕。”
没有说帮祁奕，而是说帮祁谕。
乔壹壹狠狠啃了口面包，“好，那明晚见，要是明晚上我见不到我家，我就带人掀了你们的老窝。”
齐汶点头，应道：“好。”
目送齐汶离开后，乔壹壹再次看向那艘大船，手里的面包继续啃着。
按照计划，接下来就要将祁奕引到那艘船上。
……
“贰贰麻麻，莉莉安还能恢复嘛？”胖胖坐在桌面小角落处，抬着猫头望着一串串代码，以及边上的莉莉安。
“不知道。”乔贰贰停下敲键盘的手说道，“就算莉莉安恢复过来了，她的数据也只能格式化，醒来后也不会记得以前的事。”
“唔，没其他办法了嘛。”胖胖的小耳朵耸拉下来，猫眼透露出一片失望。
乔贰贰摇了摇头，“没有，这一次是真的没了。”
莉莉安数据损坏后，乔贰贰一点一点将其数据修复起来，可是当莉莉安重新运行的时候。
那眼睛一看就不是莉莉安了。
她什么都不记得，只是机械的执行自己所吩咐下来的代码指令，完全不能像胖胖一样有自主意识。
“算了，有意识的只需要胖胖一个就好了，其他的有没有都不重要了。”说完乔贰贰摁下了回车键。
摁下后，桌面上的莉莉安瞬间睁开了双眼，用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说道：“莉莉安已开启，请问您有什么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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