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熙淡淡应声，“出去吧！”
医生离开后，他幽深的瞳瞥过一旁的靳毅，嗓音暗沉，“当我的话耳边风？已经是第二次了，是不是还有第三第四次？要是这样，那你回英国去。”
“少爷！”靳毅焦急开口，“属下自愿受罚，请让我留在您身边。”
要他独自回英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他死。
他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当时他跟在离歌他们身后没有进去贫民区。等他们谈完他过来，期间他去处理了别的事情，没料到会出事儿。
靳毅跟随卫熙多年，两人曾经历的种种，自然不是一般上下属的关系。他这么提无非就是提醒提醒靳毅罢了。
“别再有下次，自己去领罚。”
“是。”
偌大的病房剩下卫熙以及躺着的离歌，灯光映射下，平日傲气明艳的模样褪下，变得柔软安静。
昏睡的离歌不知道是梦到什么，表情沉痛，眼角滑下一行泪落至绒枕上。
伸出长指，他指腹划过泪痕，心被一股莫名地情绪鼓动。不知不觉地凑近她眼角，伸出舌尖舔舐她眼角的泪。
咸的泪！
“梦见了什么？嗯？”卫熙在她耳边低沉，似要诱惑她说出来。
裤兜的手机震动，他拿来走到落地窗接听，冷冷清清，“什么事？……呵，拿我公司恐吓？卫老将军是不是太没手段了！……你的位置不是大把人代替，何必叫上我。这块大饼我还真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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