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听闻宛小姐和成少在新婚之夜因为一个女人的缘故而没有夫妻之实,我,我还听说成少连婚礼都没给她办,我说那女人是不是傻,要是我我打死也不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
慕西澜蓦然转身目光有点冰凉,嘴角似在隐隐的抽蓄,“这与我何干,告诉我干什么!”
助手仰天痛苦的在心底哀嚎,你不要露出这样一幅表情,是你说了不怪我的。而且这不是您一直想要的信息么?自家老板真是让人不了解,好像看起来很是有意要知道宛如玉的信息,却又在此刻说与他没有干系。这到底是闹哪样?
“就算人家新婚之夜没有夫妻之实,也不代表之后就没有,你别把人家两个人想得这么无情。”
“呃,,难道您不生气么,换句话说,我怎么感觉怪怪的。”一头雾水的看着自家那幅模样。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把如玉救出来,她一个姑娘家在监狱会受人欺负的,监狱那种地方怎么能呆下去。”慕西澜握起桌上白色的瓷杯,握得很紧,那白瓷杯壁上的水珠都黏附在了他的指尖上。
“慕少想到什么办法么?”助手已经对他无语了。
“我能想到什么办法,这关乎犯罪的事情。”慕家的关系网当中并没有涉及到一个司法的,这也是家族中的规矩,生怕有人犯了商业罪,所以无人敢结交司法上有关的人物。
何况如果利用那样的关系将宛如玉救了出来,凭她那种性格她也会生气的。宛如玉是那种看起来很叛逆,实则却又很正直很内向的女孩子。
“一时之间我还真的是找不到合适的办法,宛如玉的性子很正直,她会讨厌我那样做的,何况凭借慕家的势力未必真的能做到。”他有些无奈的让助手帮他热一下桌上摆放着还未喝一口的咖啡。
咖啡早就凉透了。
慕西澜也不知自己怎么的面对司法的事情就显得很无力,他内心里也是很反对那样利用关系而救人出来,他害怕宛如玉因此而生气。
有多长时间没有面对她和她说过一句话了,上一次的时间不记得是哪一次了,他的右手此刻插到裤袋里,一手拿着咖啡杯慢慢的喝着,微热的咖啡上有浓浓的甜香合着氤氲散发到鼻尖。
缭绕在唇齿间的甜香似是情人之间深切接吻时那唇舌彼此缠绕蠕动的那种感觉。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变得很喜欢咖啡的那种隐隐含着的甜香味,这一杯咖啡看起来助手添了不少糖下去。
宛如玉戴着手铐蹲在墙角里,感觉背上一片冰凉,她瑟瑟缩缩的抱着膝盖,眼底的泪水不断的涌出。这是她自己自食其果,成启锐是没有办法把她弄出去的,她手上那一份账目资料是她自己根据原来的那份资料打印出来的,没有人能够证明不是出自她手。除非他们能查到成启锐的公司的一些什么。
她不知到底该庆幸还是不幸。
狱警在外面走来走去,那微弱的光线落在地面上的草上,她擦掉眼泪,却又不停的重新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来看她的反而是宛无双。这是她没有想到的。她应该也是要料到,成启锐是断然觉得自己无用没脸见到为他入狱的她。
“姐,你等等,我一定想办法早点救你出去,我不相信你会做这样的事,就算别人不相信你。”宛无双的眼睛有些红,有点泪水还没有干涸,自从她的母亲接着她离开宛家后,她就一直很想见到宛如玉,可是她的母亲不许她再见她。
“不要为我想什么办法,你没办法把我弄出去的,事已至此,是我心甘情愿进来的,我在这里挺好的,只有一个人的牢房里没有谁会欺负我,你还是快点回去,要是被你妈妈知道了要说你了,其实我突然觉得她说得没错,你确实没有必要跟我那么熟络。”
“姐,虽然我不再是宛家的,可是我还是姓宛,只是我很没用,想不到什么办法救你出来。”
“没有,你很棒的,只是这种事情你怎么能解决得了,连启锐哥都解决不了。”他现在一定在想办法怎样能把她救出来。
“我真是服了你,成启锐这个样子对你,你还这么为他说话,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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