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回家吃饭,蕾雅,你也回家吃饭吧,不要老在外面吃,而且要是被狗仔队发现了,你今晚还会好过么?”

“我才不怕他们呢,我每次出去都不会有人发现,好不好嘛,成启锐。”她伸手双手抓着他的暖融融的掌心,仰着头看着他时一幅别扭媳妇的模样,让他不好笑还是怎样。

安蕾雅不好气的翘起嘴角,他就是这样,每次说要一起吃饭时他就拒绝,她邀请他吃饭都多少次了,他还真的习惯了拒绝。

“好好好,要是再不去你该埋怨我了,走吧,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早点吃完饭你早点回去,太晚也不好。”成启锐只得把饭局给推了,本来今晚他想邀约江城的一个房地产老板吃饭的,商量一下景程高中附近的一片空旷的土地,那片地皮昂贵,他却很想买下来。

上车之后,两人都坐在车后座上,成启锐让司机给他们开车,安蕾雅望着他又安静了下来,这双眉目总是饱含着说不透的心思,让她一眼都难以望穿那复杂的心绪,她不想看穿,也没有兴致看穿。

她只想安静的陪在他的身边,可是又总想找出什么话题跟他说,一分一秒她都不想浪费。

两人窝在一家西餐馆里都微醺,尤其是安蕾雅的脸上都蕴满了红霞,加上嫣红的嫩唇,更是衬得她的手上的肌肤白皙,她挥舞起小手靠在成启锐的手臂上,“来,继续干杯,干杯!”

执起高脚杯要一饮而尽,却是嘴唇尝不到一点红酒酒液的味道,倒了倒杯中的酒,只有那么一滴缓缓的从透明的高脚杯杯沿流下来,滴在地上发出一点闷响,成启锐看她喝得有些醉了还想喝,蓦然从她手中夺过酒杯,“不要喝了,蕾雅,再喝就更醉了,把杯子给我!”

“走开走开,我还要喝,这酒那么好喝,我有多久没这样醉酒了,自从爸爸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安蕾雅的眼眶边都是泪花,成启锐狠狠的从她的手中夺了酒杯,却又看到她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在玩弄着。

那么锋利的水果刀,本来是用来给她来把那些一片片的西瓜切得更小的。

“蕾雅,不要乱来,这可是水果刀,乖,把它给我!”他要夺去她手中的水果刀,结果她迷迷糊糊的用水果刀划着桌面,上面被划了一些细纹,由着她纤嫩的手指下的水果刀刻印出更多的一条条紊乱的细纹。

“不给不给。”调皮的把水果刀藏到背后,他一惊,伸手要去拿,结果她手上的水果刀不小心划到手臂,一点点血珠轻轻的润了出来,滑向那微胖的弱腕上,就像那水果刀划向的是那手腕上横过的若现的青筋,他一惊,立刻把她手上的水果刀一扔,抽出几张纸包裹在她的手臂上。

“怎么那么不小心,都说了不要玩,还是小孩子一样。”他严肃的用纸巾轻轻的擦了擦血迹,突然抬握起她的手臂,拉着她离开这里,突然她的脚下一踉跄,整个人都扑在他的怀里。

安蕾雅顿然有点清醒了,她惊怔的嗅着他怀中的檀木香味道,今天属于这样的味道怎么会变得突然那么浓烈,从来都没有感觉到今天的会是这么浓烈,贪恋着他眸中难得的一丝温柔。

“回去处理一下伤口。”这口气里带着一丝的责备。

在江城远离市中心和临海大海的半山腰里有一栋颇有点欧式风格的一栋房子里。

这里很是安静,没有佣人,平日里有时候成启锐只有一个人会呆在这栋房子里,他的父母是不会过来。因为在半山腰之中,去时的路上都是蜿蜒曲折,一路上都是青葱绿叶的婆娑摇曳的影,晃动在眼前。

她感觉血冰冷的蔓延在手臂上,有点害怕的看着这流动着冰冷的血,“怎么流了那么多血。”

“没事没事的,等下我用消毒水给你止下血就行了,怕什么。”他伸手揉着她的棕色的发丝,她什么时候烫了这个颜色他都没注意,棕色的发丝卷翘,覆在她的肩头上。

当轿车停在半山腰的斜道上时,两人就下了车,司机替他把车开往地下小车库里。

安蕾雅感觉手臂一阵阵的刺痛,她看向这里的风景,这栋略带欧式风格的别墅如此的隐匿,居然在半山腰而这么偏僻的地方,这里距离大海很远,完全是远离尘嚣,附近压根就没有地铁和公交车站。

进入这栋房子时,她就嗅到了浓浓的幽兰清香,当他打开这外面的灯和大厅的灯时,她才发现这栋房子看起来那么小,却是很是精致的设计,那浮雕花纹雕印在洁白的柱子和廊顶上。

来到沙发上,安蕾雅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晕血,居然会感觉到眼前突然一阵模糊,连眼前的他都看不太清楚。

他从电视机下的抽屉里取出一个药箱,似乎不太会处理伤口,有点笨拙用消毒水处理伤口上的血迹,贴上一小块纱布,她一下抓着他的手臂,“嘶,嘶。”

“忍忍,很快就好了。”看她那么怕痛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宠溺般的笑容。

“启锐,我想吐,头好晕,真是难受。”这才她反应过来时喝多了酒而导致有点晕眩,晕血并非这么严重,只是流了这些血而已,这伤口等下说不定就不会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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