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揪着被子的手突然就松开了,任由着容景握住她的手与她紧紧十指相拥。
清晨,阳光明媚,几缕浅淡的阳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光线温柔。
白晚吟睁开了眼睛,仍觉得自己像是活在梦里一般。她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而枕边却空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觉得昨晚的记忆有些凌乱。难道昨晚容景并没有歇下来?一切都是她的臆想?
正乱想间,房门突然被打开了,容景端着一碗酒酿圆子走了过来,看见她的神色,意有所指:“王妃,昨晚睡得好吗?”
白晚吟连忙穿鞋子,脸色又慢慢地红了起来,“啊?好、好……”好什么啊,简直不堪回首,要是被京城的人再传出她这一条,她可真的就独占了善妒、小气、欲求不满的三词。
容景把酒酿圆子放在桌上,那圆子还冒出滚烫的热气来,容景唤她过来坐下。
“昨日是你的生辰,你让银杏她们去做,却没有吃一口。现在当做早餐来吃吧?”容景把碗推了过去。
“哦哦。”白晚吟点头应道,也不怎么好意思抬起头来与容景对视。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会觉得害羞与尴尬,更何况昨晚还是她那么主动。这让容景会怎么想她?
白晚吟忍不住扇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些,她昨晚也没有喝酒怎么做事就欠了几分考虑呢?
看着她快要把头埋进碗里了,容景也可以猜到她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见她随意舀起一个圆子便要往嘴里送,容景连忙拿过她手里的勺子,低下头吹了吹:“烫。吹凉了再吃。”
“哦。”白晚吟看着他给自己吹圆子的模样,坐姿端正如上严厉夫子的课的学童。
“在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懊恼?”容景直接戳破了她的心事,把一颗圆子送往她嘴里。
白晚吟乖乖地张嘴,感觉到香甜的米酒味道和香脆的花生、糯米味道。
“没有。”她口是心非地应道,“没有。”又再重复了一次。
容景把勺子放下,双手交叠,一副似要与她谈判的样子。“我们新婚的时候,不经常来你房里是怕吓到你,你容易为这事感觉到不安,也不想逼着你那么快习惯。后来你身上都受有伤,又怕牵扯到你的伤口,所以也不怎么在你房里歇下。可我却忘了,你需要安全感。”
白晚吟愈发不好意思起来,她之前做过多种猜想,却没有一种猜想与容景此时的解释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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