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世界最脏衣服的不是油污,而是灰尘。

狭路相逢,勇者胜。

很快,两路人马便撞上了。

虞思南一眼看到了那冷面男子,下意识出口叫娘亲。

又瞥见他那宽大的骨架,还有和他差不多的身高。

那浓重的剑眉,俨然是一个男子。

太像了。

真的太像了。

黑衣男子也打量了虞思南一眼,转而瞥了一眼他身边的那头大蠢兽。

倒是血统纯正,炖了可是大补。

“你侄子吗?”

黑色鸟儿站在黑衣男子的肩头,就问了这么一句话,半带调侃。

“太弱,不配。”

黑衣男子完这句话不再看虞思南,大跨步的就丢下在元帝发愣的虞思南,往深林外走了。

“啧啧啧。”

黑色鸟儿咂咂舌,真是冷漠,只看实力的变态。

实力达不到他的要求,别妄想和他牵扯关系。

虞思南和巨焰兽留在原地,仿佛受了什么大是打击。

这人,和他娘亲,真的,太像了。

让他忍不住想要去亲近他,即使他话那么的不好听。

可是他从来不知道他娘亲还有一个哥哥或者弟弟。

这饶相貌,是灵魂貌,就像他一样,并不是皮肉相。

所以他才会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差点脱口而出叫娘亲。

那张脸,九分像了。

“难道我还有舅舅?”

虞思南对这个问题不得解,他此时更好奇的是艾玺的真实身份,好像没有那么的简单。

他好像对自己娘亲,从来都不了解,他一直固守着那点原有的记忆,想要去兽护记忆中那个可怜的女人。

可是,真相真的是这样的吗?

虞思南满头的疑惑,在今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娘亲可能不是一般人。

她能吞噬混沌力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有些事不如他记忆里的那么简单。

虞思南晃晃脑袋,决定先出去再想这件事。

转身却撞上了一面无形的墙,被弹道几米外,脑子上鼓起一个大包。

已经走出深林的黑衣男子和黑色鸟儿此时已经迈步向着城池的方向了,黑色鸟儿发出一阵咯咯笑声,“你还真猜对了,你那傻侄子,转身就要撞墙。”

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心里却纳闷了,这虞思南为什么那么蠢,姐姐究竟是和什么蠢货生的孩子,丝毫没有遗传到他们家的一丝一毫赋。

一人一鸟,一个瞬移,就进了城郑

这禁制在他们的眼里,丝毫不值一提。

黑衣男子的落脚点是城主府,艾玺最后消失的地方。

只见一个头发雪白,佝偻着身体坐在椅子上,呆呆望着地面的老人。

那姿态,仿佛随时就能断了这口气,却又苟延残喘。

黑衣男子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他厌恶这毫无生气的状态。

这样会让他产生暴虐的状态,他没再多看一眼,怕自己忍不住一把掐死那人。

只站了片刻,就把几年前艾玺消失时的情境尽收心底。

花草的生命延续是有记忆的。

人们仿佛什么证据什么场景都看不出来,可是往往最容易被忽略的沉默的观众,就是这事实发生的最好的证据。

黑衣男子又一个瞬移,进了城主的书房。

虞初溪仿佛早早就在等待着他,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望向了他,面前的茶具像是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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