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宜兰回了殿内坐在床边,既没有砸东西也没有说话。只是手中拿出那对莲藕玉佩,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玉佩。当初她甚是惊讶言樾将这一对的玉佩都给了她,她问为何都给了我。言樾说最珍贵的东西,自然要给最重要的人,所以都给了她。

那时候她觉得她就是最重要的人,可是大婚的那天晚上。他说:“男子之间自然是兄弟情最为重要啊。那时身上又别无他物,索性都给你了。你不会那时候以为我爱上你了吧?”她摸了摸手中的玉佩,自从父亲走后,她便是一直靠着那段小小的回忆撑着。

如今却未曾想到却是因为他当时没有东西给才会给玉佩给她,她知道这些年可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赵茗熄灯吧。”赵宜兰良久终于从回忆里面走了出来,唤着候在一旁的丫鬟。熄了灯后,便是歇下了。

侧妃进门第二日是要经常拜见主母的,赵宜兰刚刚起身。赵茗伺候她起身时,便说道:“太子妃,沈侧妃在外面候着呢?”“给我更衣吧。”赵宜兰有些懒懒的说道。

一炷香以后,殿门缓缓的打开。赵宜兰坐在主位上,喝着一杯清茶。眼睛盯着被宫女引进来的沈侧妃,沈侧妃头戴着蓝宝石的步摇,耳间带着一对蓝色的耳坠子。一双宛如葡萄一般亮晶晶的眼睛,而后便是盈盈走了进来。

”给姐姐请安。”沈侧妃折腰一拜,那姿态仿若是一个病弱的美人一般。赵宜兰放下手中的茶盏,轻声说道:“妹妹起身吧。”“姐姐,今儿个的气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啊?”沈侧妃脸上的虽是担忧,眼底却是藏不住的嘲讽。她可是听了宫女说了,昨晚见太子妃站在海棠苑的院墙外站了好一阵子啊。

赵宜兰脸上没有变化,衣袖中的手却是紧了紧。“妹妹说笑了,昨日姐姐休息得很好。”沈侧妃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太子爷要回来了。妹妹就先回去吧。”赵宜兰轻声说道。

“姐姐还没有喝我的茶呢,妹妹怎么能这么走了?”沈侧妃眼睛看向赵宜兰,缓声道。“那你便奉上来吧。”赵宜兰挥了挥手,让身边的宫女端上茶水。沈侧妃端着茶盏,慢慢的走向赵宜兰。太子今日没有去宫里,见沈侧妃还未回来,向着太子妃的寝宫走了过来。

沈侧妃刚走到了赵宜兰面前,折身而下盈盈一跪,递上了茶盏。赵宜兰伸手便是想要接过,可是沈侧妃翻手便将茶盏打翻,将自己的衣物尽数打湿。茶盏掉在地上已然碎掉了,沈妃却是脚下一滑,手掌撑地那碎掉的茶盏便将沈侧妃的手掌划破了,鲜血直流。

赵宜兰都看呆了,这一波操作下来。沈侧妃接下来便是要哭了吧,她心里想着便是听见沈侧妃一边哭着一边说。“姐姐纵然是不喜欢我,也不必如此苛责我啊。”沈侧妃哭得是梨花带泪,万般的惹人心疼。

殿外的太子刚好赶到,一听见美人哭泣。连忙走进了殿中,扶起沈侧妃,转头走向赵宜兰,抬手便是一巴掌打了过去。赵宜兰捂着脸,眼中含泪。“我连她分毫都未动,这些都是她自己做的。”她解释道。

“你当我是傻子吗?”言樾怒声喝道。“太子跟姐姐没关系,是我太不小心了。”沈侧妃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言樾,脸上尽是委屈之意。言樾看着她那委屈求全的小脸蛋,便是一脸的疼惜。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