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妇夫如何不急。

医师婆婆闻讯前来,也无他法,只说心病还得心药治,又叹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刘屠户满头雾水。

而刘夫郎同为男儿,自然就听出了门道。

避过刘屠户,直问儿子是不是与哪家的女儿有了纠葛。

刘怀玉如何能再说出口。

他的满腔勇气早就被傅娘子打散得一干二净,虽这事除了傅娘子与他自己没有第三人知道。

刘怀玉还是又羞又气,自觉无颜再见人。

这会面对亲爹的循循诱问,只捂着被子呜呜哭泣,什么话也不出口。

刘夫郎就这么一个儿子,刘怀玉这般作态当即叫他心疼的要命。

搂住亲儿拍拍哄哄。

饶是父母再宠他,但刘怀玉已值豆蔻,他怎好再与父母说些小儿女之间的事。

刘怀玉这心病,大半是羞恼伤心,小半是憋出来的。

倒是辛苦刘怀玉忍了这么些时日,现在总算找到一个发泄口。

两父子相搂大哭不止。

刘夫郎以绢拭泪,疼惜的摸摸怀玉已瘦下一圈的小脸,

“什么事情不能和爹爹讲的?爹爹生你二姐的时候就想要个儿子,盼星星盼月亮的方才生下了你。你就是爹爹的心头肉,你是爹爹的命根子呀!你若总是蹙眉蹙额,忧思重重,将自己的身子糟蹋坏了,莫不是叫爹爹也随你一并去了!”

说及此处,刘夫郎泪儿不停。

那医师婆婆说的隐晦,他又如何听不出来,怀玉这心病不除,怕是行将就木了。

刘夫郎已有两个女儿,可他最爱的还是这个儿子。相较那几个幼时总是摆着一张严肃古板脸,长大后又总是不归家的女儿。

刘怀玉又娇又软,又会撒娇嘴又甜。

刘夫郎无论遇着什么烦忧事,怀玉总有本事将他哄的开开心心的。

刘夫郎如何不爱他?

见爹爹说的这么严重,刘怀玉挣扎着就要起来,“不不不,爹爹不可!万万不可!”说着悲从心来,“我已遭了他人嫌弃,又怎么敢再连累了爹爹。”

刘夫郎紧紧搂住他,柔声,“那便快与爹爹说,无论什么事情,爹爹都会想方设法帮你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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