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傅斯宁意料中的答案,但听江生亲口说出来又是另一码事。

她无暇再想他突如其来的亲密,激动的抱住江生手臂,

奋奋道,“我就知道江生对我最好。”

傅斯宁抬头看江生,她以为江生会很高兴的。

毕竟先前江生问过她一年后是不是还是打算走,那时傅斯宁还有希望,自然一口咬定一定走。

江生的失落显而易见。

傅斯宁想,也许江生是太孤独了。

傅斯宁在看书的时候就可怜这个樵夫,母弃父死。

李密尚有祖母照料,江生却是实实在在的孤家寡人,真真正正的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与和央公主的那段日子大约是江生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了吧。

也许是作者的笔力太好,傅斯宁隔着字里行间都能感受到这位樵夫在公主身旁雀跃的小心思。

傅斯宁看着樵夫和公主日日夜夜的相守。她甚至想,若她是和央长公主,宁愿不回皇宫也要和这个男人永远在一起的。

不过她不是长公主,她只是这么想想而已。

再者,长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也有他们平民百姓所不知的许多不得已吧。

傅斯宁想起长公主好像是失忆才忘记了江生,唉,狗血的剧情。

真是阴差阳错了。

傅斯宁从前可以将这些当做一个故事来看待,现在却不行了。

傅斯宁又觉得奇怪,这么久了,莫说长公主了,她在村中连个外来女子的影子都没见过。

是剧情没开始,还是不是这里只是与书中相似,实则没有穿书?

傅斯宁越想越头疼,

她又看江生。

江生还是一脸平静,丝毫没有因她要留下来而感到欢喜的样子。

他一丝情绪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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