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到战场赵立又化身成为魔神,连当奴隶的资格都没有,整整八千多叛军被屠戮一空,宁陵城在短短一个月内又经历了一次屠杀,鲜血染红了地面。

王虎被交给叫顾天河的向导处置,哭嚎的顾天河乱刀把他砍成肉泥,又用了整整一晚在每具叛军的尸首上补刀,怕他们没有死透,疯狂如斯。

转天天明正赵立要离开时,筋皮力尽顾天河跪在赵立面前,“小人立誓追随赵将军!若违背誓言,愿小人死无葬身之地!”

赵立看着这血人眼角直抖,“你也算是个狠人了,以后跟着赵无敌吧。”

“谢将军!”顾天河晕倒在倒。

塞尔达军一撤,城中的百姓才敢冒出头,打开家门后满眼都是杂乱,叛军和那奇怪的军队都没了影。

等到有人出了北门,发疯似的跑回来,他们才涌了出去,只见遍地都是叛军的尸首,无数的苍蝇飞舞,有如地狱。

“这、这里不能住了,走吧……”

……

潼关里,无数的人马从城中冲了出来,向着陕郡的方向而去。

黄伯磊坐阵中军,不时派出探子来回打探,十万人马慢吞吞的进发,一丝也不敢大意,就这么走了三天,大周军提起的心也慢慢松懈了下来。

这天来到灵宝,此处南面靠山,北临黄河,中间是一条三十多公里的狭窄山道。

黄伯磊不敢冒进,命令队伍停下来等探子查明了再走,十几个探子拍马而出,冲入山道里。

异变却随着升起,无数的箭镞从深暗的里面射出来,探子们惨叫着纷纷落马,有一人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身上也挂着三支利箭,“将将军,敌人在里面设了推了土、土墙……”

黄伯磊看着断气的探子叹气,“兄弟壮哉,抬下去吧……”

部将王发民抱拳,“将军,崔东佑果然设了埋伏,山道那边地形如头漏斗,隘道有好几处,他设了土墙对我们大军不利,末将愿带领儿郎破敌于前!”

黄伯磊想了想,“我给你两万人马,切要万般小心,若是有诈要及时退出来。”

王发民哈哈大笑,“末将追随将军多年,怎么会不识,请将军放心!”

说完转身翻身上马,盾牌手在前,领着两万人冲入山道里,行进十几米,箭雨又射了出来,叮叮当当落入早已防备的盾牌上,偶尔有倒霉中招士兵惨叫。

王发民瞪眼细看,只见五十米外有一米多高的土墙,几百敌军正在对面疯狂射箭,远处依稀还有好几道这样的土墙。

“嘿!这帮孙子打的好主意。”王发民顿时就明白过来他们是挟险而这守,这样的兵力断然不会多,看来情报是对的。

“冲车给我上!”王发民大手一挥,士兵们从后面堆着冲撞车出来,两百个士兵猛然大喝一声,举成盾牌把冲撞车围成一团,这样的攻防战对他们来说已经熟络无比。

看着铁团越来越近,第一个关卡的叛军顿时急了,拼命的射起箭雨,长枪林立而出,却对着坚硬的盾牌无能为力,盾牌上火花四溅,缓慢的前进。

“射他们的腿!”叛军中有个首领大喝,立马就想出了办法。

无数的箭雨冲着护在冲撞车前的盾牌兵的腿飞去,他们要提着盾牌走路,下面的脚腕成了唯一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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