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在李青瑞被带走后,思索半晌,带着几个伙伴回屋里商量。

“看他那方向应是去了练武场,肯定是先去练武场找那丫头了,父亲和其他宾客应还不知道是我们干的,一会儿我们赶在他前面先去祝寿厅告状,尽量不要让其他人相信他说的。”

“可我们说什么其他人才会相信不是我们干的?”

几人面面相觑,各自沉默。

赵云突然开口说:“不如我们跟宾客们说那丫头和我们一起出了园子后就单独走了,青瑞去追她,很久才回来,就是这时候青瑞将她关在了练武场,我们什么都不知情!”

“哥,你这意思是都推到青瑞身上?”

“这不好吧!”

“难道你们想被罚?”

“那也不能都推到青瑞一人身上!也太不仗义了!”

“就是,以后还怎么一块玩啊!”

“反正青瑞那小子傻,下次再...”

“赵云,你再说一句试试!”齐越打断他,虽然李青瑞确实有些蠢,那也是自个儿从小玩到大的表弟。

赵云见齐越生气,有些怂了,他虽然跟齐越同龄,但从未打赢过他,小声嗫嚅,“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齐越沉吟道:“就说我们听到下人说那丫头失踪也找了那丫头很久,后来走到这院子附近,李青瑞就先带我们进来换衣服了,一回来就碰上李二叔过来,没说几句话就将青瑞带走了。”

“这样行得通吗?”

齐越冷笑,“谁让那李彦怀是个庶出呢,若是我们将他说成是故意在寿宴冤枉嫡兄亲子,总会有几个人不相信的。赵云,你家里也有不少庶出,相信不用我多说吧!”

“也只能这样了!”

“刚才他应该是因为我们身上的草叶才想到练武场,现在先把身上仔仔细细弄干净,然后我们赶紧去祝寿厅,一定要赶在那李彦怀前面!”

李青瑞被那样拎走,估计他屋里的下人也没心思给他们打水了,也不等了,四人急忙将身上的草叶都仔细弄掉,免得再被人看出端倪。

“记住,我们之前什么都不知道,后来听到下人都在找才知道她失踪了,我们也找了很久!一定要让宾客们认为是李二叔故意无中生有,最好让他们怀疑是那丫头自己跑去练武场的,就是他们父女俩为了陷害青瑞和我们!”

“这不就叫那什么一、一石二鸟?”

“对,他们不是都夸那丫头聪明吗,我问就让他们觉得那丫头聪明都是被她那庶出父亲教来争宠的!”

四人商量好了,急忙出了院子去祝寿厅,哪想还没到呢,就碰上被下人扶着满身伤的李青瑞。

四人看他这一瘸一拐额头一片青肿的模样都以为他是被李彦怀打的,齐齐打了个寒战。

“李二叔真打你了!”这个庶子竟这么嚣张!竟真的敢打嫡兄亲子!

李青瑞觉得丢脸,不想多说,“不是!”

齐越想起李彦怀走时让下人去叫姨父,“是姨父打你的?”

李青瑞被他一提醒,想起父亲一脸怒气地冲进练武场,好不容易逃跑了这下还是逃不脱一顿打,忍不住悲催,“不是,但也快了!”

那是谁打的?四人一头雾水。

见他这模样四人也不可能抛下他,于是又回了李青瑞的院子。

回去几人追问,李青瑞才说起这伤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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