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味,清风君的厢房里,有股浓重的安神熏香的味道。

“我是个粗人,不懂什么音律的。”

不知道为什么,沈凌惜说起这话来,是有一点点的心虚的。

韩潇抬眸,正对上沈凌惜心虚的招子:“本王倒是有个会弹琴的朋友,你若是看得上,本王回头派人送到你府上去。”

让整个皇城的人都看看,沈凌云独特的癖好。

“得了得了,小女子没有这样的雅兴,好处先欠着,我上楼瞧一眼。”

沈凌惜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溜烟的窜上楼梯去,她不敢再多停留,她怕小猫咪要伸爪子挠她了。

沈凌惜上了楼,韩潇的眼神便暗了下来,自言自语道:“老二,六弟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二楼的空间没有一楼那么宽敞,但温度却比一楼要高出许多。地上摆了很多炭盆,炭火烧的通红,一看就知道是市面上最贵的红罗炭。

“这么下血本……”

沈凌惜往前走,乳白色的帷幔后是一张大床,隐约看得见,床上躺着一个青年。

青年面无血色,呼吸微弱,干裂起皮的嘴唇轻轻的颤动着,吐露着不为人知的呓语。

“啧啧……”

拉开帷幔,沈凌惜下意识的摇头。

青年身上缠满了一层层纱布,鲜血却依旧浮在第一层上,洁白之上,红的刺眼。

沈凌惜附身给少年检查伤口。

伤身一共中了五刀,三道刺中要害。索性刀伤不深,不然少年早就没命了。

沈凌惜回想起来,按照这少年的伤势,韩潇应该上次在御花园就是想说这件事的。

“还真沉得住气。”沈凌惜活动着脖子,双手向青年身上的纱布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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