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兆文去当兵的消息让张家的气氛很沉闷,村子里没有抽到签的人家都是唉声叹气,没有抽到的也不敢大肆宣扬,只自己家里人偷偷欢喜。
这两天张兆文都在家里没有出门,张家的人也都在,连玉芳也难得的回到家里。
长安的压力也变得越来越大,赵氏话里话外的说长安不中用,没能怀上孙子,而长安这两天刚好月信来了,只能躲着赵氏少挨些骂。
想到自己以后又是一个人在这个家里,长安感到难过,她怕又像从前那样被赵氏当丫鬟使唤。
长安焦急的想着自己还有什么出路,看到在家的玉芳她想到一个办法。
上午长安就开始找玉芳说话:“玉芳姐,你回来了铺子里有人看着吗?”
玉芳摆手道:“铺子里哪用我来看着,雇的伙计都在。”
长安开始好奇:“那咋每次都见你在铺子里绣花呢?”
“就是怕那帮人做事不仔细,也能帮着多做些绣件。”玉芳说道。
“玉芳姐你太辛苦了,本该过着少奶奶日子的。”长安故意说道。
“少奶奶日子哪有那么好过的,咱家这情况,孙家能把我供起来?”玉芳伤感的说。
“玉芳姐,我觉得你想差了。”
长安握住玉芳的手,“大姐,前几天娘还和我说你呢,咱女人这一辈子就是为了男人传宗接代,在婆家要被看得起,除了嫁妆和娘家就是子嗣。”
“我为铺子多出点力,让公婆多省点心不行吗?”玉芳有些不解。
“你的出发点是好的,玉芳姐。”
顿了顿,长安又说:“可有什么能比得上亲孙子在老人怀里撒娇呢。”
长安低下头失落道:“我现在是没办法做到这些了,但玉芳姐你能啊!”
玉芳难为情的说:“我也想要个孩子,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姐夫他……”
“我知道姐夫忙,为了让你能过上更好的日子读书。但玉芳姐你想过没有?姐夫开春去考试到回来要多久?姐夫如果高中了是不是还要去京城参加科举?中间这多少日子你都不要孩子了?”
玉芳听着点点头,又想到相公睡在书房苦闷道:“那我能怎么办?”
“你就把这些告诉姐夫啊,科举固然重要,但传宗接代的事情不能被耽搁,要多想想家里的爹娘年龄也不小了。”
玉芳听了若有所思:“我想想,还是要多谢弟妹。”说完转身进了屋。
长安知道她是找赵氏商量去了,长安知道赵氏一定同意自己的说法。
果不其然,下午玉芳就脸有急色想早点回家,但碍于弟弟的事情不好回去。
晚上回到屋里,张兆文迫不及待地把长安捞进怀里,急急地啃着她的嘴唇,一只手也不老实滑入袄内,到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因为月信两个人没有接着动作,长安感到内疚,也因为心里有事,主动又攀了上去。
张兆文再也忍不住,狠狠地磋弄着长安的身子,拉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握住了他的物事。
碰到坚硬的长安下意识手一缩,又咬咬牙握了上去,跟着张兆文的指点有规律地动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一声闷哼屋里恢复了沉静。
收拾干净后长安躺在张兆文怀里,她边玩着张兆文的手掌边说:“兆文哥,你明天就要走了,什么时候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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