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锡韫第二天就跟林长安打个招呼,说林今上在顾砚白那。

林长安很诧异,毕竟在她看来,今上对顾砚白有敌意,不应该会跟他一起走。

“瑾里。”

“深深。”

“上上在你那?”她直奔来意。

“嗯,她很安全。”

她知道在他那很安全,“那就麻烦你了,每天晚上给她泡一杯牛奶。”

“好。”顾砚白点了根烟,夹在指尖,黑暗中,他妖冶的面容若隐若现,“深深,告诉你个好消息。”

“你舍得说了?”

“今上会说话了。”

“哐当——哒哒。”林长安那边陷入了沉默,手串掉在了地上,摔了一地。

“深深,怎么了?深深。”他喊了好几声,但都没有回应,就在想拿起外套出去时,林长安说话了。

“瑾里,有办法,把她弄哑吗?”

顾砚白以为自己听错了,重申了一遍,“你确定要我把她弄哑?”

“对,她不能开口,这辈子都不能。”

“深深,你有事?”

“抱歉,我暂时没有办法跟你说,请不要答应她的任何请求,拜托。”她卑微的祈求着,声线坚定。

顾砚白喉咙一紧,“我答应你。”

“谢谢。”

姜翊从浴室出来,看见地上散乱的佛珠,“安安,你是跟人打架了吗?”

“姜翊,上上会说话了。”

“怎么会这样?”姜翊一怔,皱紧眉心,“难道是药有问题?”

“不是,是顾砚白。”她的脸色很难看,“我必须尽快回去。”

“知道了,我这就去订机票。”

然而,等她们回去之后,林今上不见了,顾砚白也在找她。

她会离开,说明自闭症也好的差不多,这正是林长安所担心的,她不信顾砚白,所以找了宁锡韫帮忙。

宁锡韫接到消息,顾不上腰疼,违反规定动用警力找人。

局里有规定,失踪不出24小时不得出警,但他顾不上那么多。

林长安回了原先住的家里找,但没找到人,于是在四周找。

“长安,有进展了吗?”

是宁锡韫的来电。

“没有。”她的声音喊哑了,眼泪被风吹干,她怕冷,很怕很怕,但她更怕,林今上出事。

“别担心,如果是人贩子,会找你的,现在没有消息,是最好的消息,我去学校看一下,你别急。”

“谢谢。”

“客气了。”林今上失踪,他也有责任。

那天如果他不生闷气,她就不会走,也就不会失踪,是他的错。

出生至此,他第一次心慌。

从下午到晚上十二点,他们几乎把有可能的地方都找遍了,但就是不见人,一个小姑娘,可以错开所有的摄像头,用一名刑警的话来说就是,‘活见鬼。’

可不是吗?就连顾家的信息网也找不到任何关于林今上的消息,她身上没有任何通讯设备,也没有在公众场合出现,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了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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