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蕊蕊是他们夫妻间剪不断的纽带,我从未想过让余让放弃蕊蕊的抚养权,喜欢一个人是要包容他的一切,但不能包括他的缺点。今天在他家门口,晏溪用女主人的姿态跟我说话时让我有一瞬的错愕。余让抛下工作在家里等了宴溪三个月,让她还能自由出入他家,在争夺抚养权这个紧张的阶段也从不限制她们母女见面,难道仅仅是因为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不合常理,也不符合真实的人性。”

我把心里话一股脑地全抛出,见我如此坦白,牛姿也不好再藏着掖着了。

“余让有孩子,离过婚,这些事你原来就知道的,但你还是没约束好自己喜欢上了他,既然喜欢上了,就要大度些。”

我据理以争:“是要大度些,不能放纵,感情上是最不能委屈求全的,我不是大海,做不到海纳百川,蒋依牧不行,余让也不行。”

牛姿松开握茶杯的手,问道:“蒋依牧?谁呀?”

我头疼抚额,太过于激动了,把自己老底都给揭了。我做了个深呼吸,抬头看向牛姿:“总之,余让欠我一个解释。”

牛姿低头笑了笑:“你这醋吃的真是莫名其妙,我给你讲个八卦吧,让你的醋能吃的名副其实些。”

我有预感,面前这个笑的很不怀好意的女人会说一件让我更加意难平的话来,遂赶紧坐直了身体,抓紧的凳椅,防止受到太大的震惊或震怒导致一头栽死到地上。

“余让跟没跟你说过,他和晏溪是怎么认识的?”

我摇头。

“他和晏溪是在大学时就生了蕊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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