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告退。”
苟季朝赵玉漱福了福身子,随后出门时,还替赵玉漱将门关好了。
赵玉漱站在窗前,一阵微风吹来,赵玉漱非但没有感觉到轻松,反而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火树银花的光芒太过亮了,竟将原本就很是明亮的月亮,衬得愈发的黯淡无光了。
赵玉漱突然从袖中拿出来一个白色瓷瓶,从里面倒出来一枚黑色药丸,她犹豫许久,最后还是将那白瓷瓶扔出窗外去,白瓷瓶就落在草丛里,一点声音都未曾发出来。
赵淮枳手中是那枚药丸,明明是的一粒,此时卧在她手中,却犹如千斤般重,还莫名烫让慌。
她踱步到梳妆台前,屋中点着烛光,是以她能很容易地在菱花镜中瞧见自己的模样。
面色有些苍白,唇一点颜色都瞧不见,整个人面色颓废,瞧不见一点精气神。
赵玉漱将药丸放在梳妆台,很明显的位置。她先拿起玉梳将自己的头发梳好,为自己挽了一个极为简单的发髻,她从抽屉中拿出几朵珠花来,簪在鬓边。
敷铅粉,抹胭脂,画黛眉,贴花钿,点口脂。
原本瞧起来有些憔悴的人儿,顿时容光焕发了起来,赵玉漱用帕子将手的口脂擦干净,然后在屋中只留下了一盏灯,其他的全部都熄灭掉了。
赵玉漱抓起那粒药丸,突然塞进嘴里。苦涩在口中蔓延,让她一时紧紧蹙起了眉头。
她靠在椅背,待口中的涩味消失了个干净后,她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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