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传来一声报“报!”白无术才松开钳制司马君逸的双手。他如今恨的是自己,居然解了媚毒,让他失了忆。

哨兵走进大帐,跪地道:“启禀皇上,赤夷国喊话请皇上出去观看皇后被焚;”

“你说什么?”靳连易急急的质问哨兵;

哨兵低头道:“赤夷国说皇后是兔妖,现在他们的国师要斩妖除魔,说皇上人妖不分,不配为皇;只有他们翦赤大王才有资格……”

杨忠辅喝令:“住口,他们这是妖言惑众;”

哨兵退出大帐,沈卓道:“至尚真人是道士,捉妖就是他的本行。皇后,她确实不一般;”

“你在说什么?”靳连易瞪着眼睛看向他。“什么不一般?她不可能是妖;”

“你先别急,我也不希望她是妖;”沈卓回道,“我只是看见过她会隐身,她至少应该是会法术的;

沈卓对小玉儿有一股莫名的亲近之感,因为他在她身上有种亲切熟悉感,可是他深知她不是他要寻之人,只是不知为何对她有特别的感觉而已。心内自然也将她放在心上;

如今大家不再多言,齐齐走出大帐。赤夷国的平台建的又高又大,务必使他们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台子上只竖了一个木架,所有人都紧紧盯着那个高台;不管是烧皇后,还是焚妖精都是极其稀奇少见的;

翦赤见司马君逸走出大帐,得意的笑着向他挥了挥手。穆婉仪也得到消息,走到司马君逸跟前,轻轻依在他的旁边娇声说:“逸哥哥,婉儿怕见如此残忍的事情,能不能陪婉儿入帐?”

沈卓听及此微微皱眉,靳连易不客气道:“你看一看就怕了,那么皇后被烧又该如何?”

穆婉仪涨红着脸,看向靳连易说:“你……”

“我如何?你是女人,她也是女人,你如今春风得意,可是她呢?”此时小玉儿刚好被至尚做法,绑到高台上的木架上。乱发遮住了脸,看不清容颜,头耷拉在肩头,四肢被固定在十字木架上。

她最爱的白衣已是血迹斑斑,污浊不堪;靳连易见此,回想初见,她娇俏可爱,当着他的面教训了刑步行,那样潇洒自信;心里只剩下无尽的酸涩与苦痛;

沈卓和白无术见到高台的小玉儿,心中亦是不好过,明知她被抓必然受尽折磨,可是亲眼所见毕竟感触更直接,更深入;

杨忠辅与她并无交情,可是看到一个瘦弱小巧的姑娘,变成如今这幅惨状,大男人的心底也不好受;

司马君逸几乎早已想不起夏侯荨的样子,看着高台上的人影,心底莫名的流露一种想法,就是拨开她额前乱发,看看她的容颜,很迫切的希望;她这三年内到底和他发生过什么,她又做了什么,让身边这几个人抗旨护她;

至尚开始施法,先将一个装有白兔的笼子高高悬在空中。翦赤拿着号角道:“司马君逸,这就是你妻子的真身,好好欣赏一下吧;”

至尚双指并拢,口中念诀,在空中画了一圈,然后向笼子一指,笼子瞬间就着了大火,红色的大火熊熊燃烧。白兔很快就开始在笼子里拼命挣扎,惨叫;

木架上绑着的小玉儿也如同感觉到烈火焚身般拼命挣扎着身体,发出惨烈的嘶喊声和痛苦的嚎叫声;

那声音牵扯着他们的心,靳连易青筋暴露,握着佩刀就要冲上去;沈卓拦住他道:“别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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