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仪恨恨的说:“都怪夏侯良,还有夏侯荨,我听说她哥哥夏侯穹也投靠了赤夷国;夏侯荨居然还有脸留下来;”

白无术见她如此,也能理解她恨小玉儿的原因,当年他对小玉儿也带着不喜的,可小玉儿也是冤枉的;公正的说:“皇后根本不知道是她的原因让皇上中毒的;而且也是皇上心甘情愿的中毒,想要为她渡尽身上的媚毒;”

穆婉仪见白无术如此为小玉儿说话,心里不喜,对他说:“好了,白先生出去吧,我在这照顾皇上;”

白无术无奈离去,隐在一旁的小玉儿已将这些听进心里,她曾问过司马君逸他的毒怎么得来的?司马君逸对她说:“是夏侯良下的;”原来是假手自己的吗?

小玉儿现出身子走到穆婉仪身旁,穆婉仪只道她是刚刚从外面回来的,看也没看她,也不行礼,只顾自己含情脉脉的看着司马君逸;

小玉儿看着昏迷中的司马君逸,脸泛青灰色,双眸深陷,心中隐隐生疼;穆婉仪头也不抬的说:“皇后娘娘,你可知婉仪本与皇上青梅竹马,皇上曾说过长大会娶婉仪的,可是你的父亲却害得我父亲流放北棘塔,让我从此与他分离,你父亲还逼他娶你,你得偿所愿了,可是你却让他染上媚毒,命不久矣;你说我与你的害父夺爱之仇该如何了解?”

小玉儿满心里都在愧疚自己传了媚毒给司马君逸,听到穆婉仪如此说,转头看她;穆婉仪也看向她,不再优雅大方,而是带着嗔怨,见她身上血迹,微微一怔,随即就恢复心智;

紧逼着她说:“夏侯荨,当年我们都知你爱慕他,若是你当真爱慕他,为何让他染毒?若是换做是我,宁愿自己死,也不会伤他分毫;为何你还有面目留在这里?”

小玉儿心里更加愧疚,自己当真无用,从没有帮过他,还害他染毒,如今连个解药都拿不回来;深深看了司马君逸一眼,走向桌边,拿起一个杯子,左手运法往右手手腕一挥,鲜红的血如水柱一般流进茶杯;装满一杯血之后,对穆婉仪说:“我现在就去拿解药,若是回不来,请你帮我好好照顾他;”

“这个不用你交代,我自然会好好照顾他的;”穆婉仪看着那个白色的背影冷声说;

小玉儿直直走出帐外,不敢回首再看司马君逸一眼,心里不停的重复:“对不起,原来是我的错,我竟从没做过一件有用的事,我一定会帮你拿回解药;”

凭着一颗执着的决心,小玉儿又折返回到赤夷王宫,这次再来,她很快的找到花房,没有人想到她刚刚逃走,又折返回来;所以除了一个花旁摆的阵法外,至尚和梅庄都已回房准备休息了;

小玉儿欢喜的看着那三朵花,连根拔起,催动了旁边摆的阵法,小玉儿不理其他,速速冲出院子;就见梅庄冲冲赶来,看见小玉儿呵呵一笑:“没有想到你还敢前来?速速受死吧;”然后大声喊他师父前来相助;

小玉儿撕下衣袍下摆包住了那三株花,抱在怀里,如今她知要速速回到晋军营地才行;无论如何都要将解药交给白无术,替司马君逸解毒;运转周身仙力,再次隐身遁走;然而刚隐身没多久,就被至尚一个拂尘扫过,抱着包裹摔到了地上;至尚果然有几下子,居然看得到她的隐身;如今想走怕是不容易了;正焦急之时,沈卓飞身而下,一箭射向至尚,奈何箭在离至尚一尺有余之时,便自动跌落在地;

沈卓皱眉连射几箭出去,皆一一跌落,丝毫近不了至尚的身;至尚一扫拂尘,脚下的羽箭全部飞起向沈卓射去,沈卓飞身迅速拿弓扫落射来的羽箭;

至尚对沈卓说:“本真人素不妄动凡人的生死,你速速退下,若是挡我收妖,别怪我不客气;”

沈卓回头看向小玉儿,疑惑的皱眉,刚刚在营帐的一切他看的真切,心中疑惑一路跟踪自此,见她割腕蓄血,死抱解药不松应该是很爱司马君逸才是;但是见她隐身,使用法术着实让他疑惑她的身份;她当真是个妖怪吗?

小玉儿见沈卓出现,如见救星;至尚只针对自己,刚刚那一拂尘伤的极重,想顺利带解药出去实属不易,而沈卓就大有可能带走解药去救司马君逸;

小玉儿起身,咳嗽一声喷出一口血来,快速的将怀里的三株花捧到沈卓手里,对他说:“沈大哥,你快快将这三株花带给白无术,我帮你挡着他们;”

然后推沈卓快走,转身面对梅庄和至尚真人;梅庄知至尚足以对付小玉儿,带着禁军等向沈卓围去;

小玉儿拼命运力,像沈卓打去一团仙气紧紧围住他,可不受梅庄妖法摄住;那些禁军便不是沈卓的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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