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清一愣。

这操作,他有些接不住。

怎么办?

似是被言语冲击到的禾清,一时间无所适从。他不是没想到老大对阿晚的心思,但让他想不到的是老大竟然承认的如此坦荡。

别人或许不了解,但跟随尤正修身边二十多年的禾清不会不了解。于雌性生物来说,尤正修便是那行走的荷尔蒙。

女人,对于尤正修来说,只有他想不想、愿意不愿意、喜不喜欢······

所以,对尤正修来说,虞归晚便是他想、他愿意、他喜欢、他不畏流言、不惧风雨;余生不悔、旧路不归。

也要得到的人!

“可是······”

刚吐出两个字,就被后视镜里的眼神威慑道的禾清,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禾清,我分得清什么是恩情,什么是爱情。”清冽的声音带有几分暗哑。

气氛陷入了寂静状态。

自从踏上扬州那刻起,禾清自始至终便知道,虞归晚是尤正修内心深处的一方恻隐,只是中途变了性质而已。而此时,让禾清惆怅的是,对于十六岁的虞归晚来说,尤正修又是怎样存在?

脑海里浮现起一幅《慢慢求妻路》的他,突然有一股“好愁人”的惆怅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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