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一个女孩哆嗦着说。
“因为我是家里的庶女，小时候和嫡长姐偷读了些书，书法都是自己偷偷练习的，这次报名也是委托长姐报名的。”矮个子女孩语无伦次地说。
高个子女孩瞪着她：“憋说了，娘娘，都是臣女教导不力，请娘娘处罚臣女吧。”
阮清辞看了一眼姬兰七：“她们是谁家的姑娘？”
“回娘娘的话，她们是户部范侍郎家的小姐。”
“哦，那两位小姐的账目应该不错了。”
矮个子姑娘眼神一亮：“娘娘，臣女心算好。”
“哦，是吗？277头牛，153两一头，一共多少钱？”
“四万二千三百八十一两。”矮个子姑娘脱口而出。
“不错！”阮清辞接连又出了几个更难一些的题，矮个子算起来毫不费力，完全心算，没需要算盘。
阮清辞点头赞许，其他考场内正作画的姑娘们有的露出鄙夷的目光，也有的很不屑。
“粗鄙的人只知道算小账。”
阮清辞完全没在意她们的目光，看向她们俩说：“你们叫什么名字？”
高个子：“回娘娘的话，臣女范娺。”
矮个子：“臣女范妮。”
阮清辞看了一眼姬兰七推给她名单：“才看清这样名字女字旁，两个又是什么意思呢？”
“娺的意思是勇猛果敢的意思。”
姬兰七解释。
阮清辞点头看向范娺：“你对范妮很好，所以，其实你的画技不错，但为了帮她，自己也和她做了一样的事情。”
范娺垂首，范妮吃惊地看着范娺：“姐姐，你何必呢？”
姬兰七：“难道姐姐和你说她画的不好吗？”
“没有，我没见过她画，我以为她和我一样。”
“是的，先生，娘娘，你把我一起驱逐吧。”
范娺眼神坚定地说。
范妮：“不，驱赶我，是我没用，拖累了姐姐。”说着她开始抹眼泪。
姬兰七看向阮清辞。
阮清辞向周遭的考生看了一眼。
“作弊不可取，你们好好考，把范娺和范妮带到芷兰殿内，我要亲自审！”
两个姑娘被带走了。
现场不少人幸灾乐祸。
然而，被带到芷兰殿的范娺和范妮并没有受到处罚。
“来来，给我说说你们的故事。”阮清辞摆出了一副听故事的姿态。
范娺和范妮都表现出了吃惊的神色。
看得出阮清辞不是在说假话，范娺开口说：“臣女虽然是嫡女，但很喜欢范妮，范妮从小没有妈妈，在府里经常受人欺负。”
范妮小声说：“姐姐对我一直很好，若没有姐姐，我大概要饿死了。”
范娺：“你回家也不会饿死，怎么非要来趟这个浑水！”
范妮含着泪看着范娺：“姐姐若是考上了，不在府内，我要怎么活？”
范娺叹口气：“你都这么大了，没我还能就被人欺负死吗？没出息！”
“我就没出息！”范妮呜呜地哭。
手环：“你看的出这两位是再演戏吗？”
“并不像，我在等平安的回复。”
说话间，平安躬身走了进来，小跑几步，把一卷资料放在了阮清辞的面前。
阮清辞开始翻看这些资料，下面跪着的范娺和范妮顿时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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