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然后萧琴凄笑了:“没什么只是突然之间,觉得好对不起母亲。kuue”
尤应沂的目光也多了一丝关怀,萧琴继续往前走着,一边咬唇低镣头,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这是母亲幼年时,我外公送给母亲的。是母亲弹的第一把琴,也随着她走过了她一生所走过所有的路。
“很多时候我都想这把琴会是母亲的精神支柱吧。她那么珍爱它,每都要擦拭一次。她哭的时候都不是抱着我哭,而是抱着琴哭的她有时甚至抱着琴睡而我就这么把她珍爱的东西给摔断了”
能够感觉到萧琴的悲伤,尤应沂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僻静的巷,没有别人行走。秋日的阳光静静的洒下来,萧琴叹息了一声:
“我真是个,好没用的女儿啊。”
从萧琴与他初次相识,他在萧琴眼里便是高贵和优雅的,没有人能够破坏他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哪怕是两年前他与那些刺客打斗到体力不支的情况下,他依旧是高高在上。可现在萧琴在他身上找不出一丝王爷的影子,他的身子佝偻着,像是卑微到尘土里。
紫衫公子静静地立于窗,默默注视窗外。
“既然来了,又故作深沉”
一声低笑响起:“一个大男人,半夜守在另一个男人窗外出神,怎么好意思开口啊。”
褚茹雪悠然地走出。
窗子很大,两人一窗之隔,并没有多少距离。
乌七依扫了他一眼,全然不似白日里那般恭敬:“宫里饶癖好最是古怪,王爷为在下风华之貌所迷,愿与冰非共赴一段不伦之恋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啧啧,还真是很般配呢。”褚茹雪笑了笑,并不恼怒。
乌七依倾身半靠在窗台上,抚弄了下鬓角,露出白玉般的耳骨。果然,这家伙白就已经认出他了。
“喂,不谢我”褚茹雪自墙外靠了过去。易容术他们一起学的,他能认出她不奇怪。
“谢你来捣乱”乌七依白了他一眼。
萧琴直起身子,轻轻的飞掠到他身后,公孙顷却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到萧琴的到来。汗水早已经将他的衣衫湿透,萧琴甚至能看到他背后突起的骨头。
萧琴张了张嘴,却什么都不出来。闭上眼睛,让心平静了一会儿。
“公孙顷。”
半晌,褚茹雪沉吟道:“你觉得你现在还是我的对手吗”
褚高祖马上征下,褚家子孙自幼尚武。虽然如今贵族子弟已经越发怠惰,但是皇族后人在这方面的要求却相当的严格,自幼有名师指点。而褚茹雪悟性其高,更是这其中的佼佼者。在外家功夫上,萧琴也曾和褚茹雪共同学习过,两个都是习武的奇才,当时的皇室武师对这两个孩子教导得要比其他皇族更加用心。但是,褚家祖传的心法,却是萧琴无论如何也学不到的,其中便包括那套帝王心法。
这套心法,本来是褚家每位继承人才有资格修习的,可是皇上体弱,不适宜练武,为保证这一代的帝王心法不失传,这才由十三岁的褚茹雪带为修习,并负责传授给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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