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还在东皇这里,她不可能作死嘞……

她晃了晃腿,手摸上了略显丑陋的脸:“你不嫌弃我么?”

东皇跟表忠心一样,撩了撩垂在胸前发丝。

毫不迟疑的褪下了淡黄色的龙袍,眉眼轻眨,别有一番风情。

身上还剩下一层淡黄色的裹衣还未褪下:“没有你,我差点就犯下大错了,时尧什么的都去见鬼吧……”

沉兮抖了抖嘴角,看着风姿异常的东皇心里想笑,从未见过东皇勾引她的模样。

这来一趟异世倒是什么都见过了,开心,不错。

能力见长。

外面雨水降落,春雨颇有些灵气。

屋内巫山云雨,随着雨滴落下的声音,倒也是没什么特别。

春雨啪嗒啪嗒的掉落在地上,形成了美妙的乐曲。

太监在门外拿着牌子蹲坐在门口等着,屋檐遮不住肥胖的身躯,多少还是沾了些雨水。

这在门口一等,就是一整天。

直到傍晚时期,门终于打开了,东皇穿着得体的打开了门想要吹吹风气。

肥胖的太监立马递给了东皇一个牌子:“敢问皇上,有无留。”

太监手里拿着笔,等着东皇的话语。

东皇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屋里的人,偷偷的跟太监说道:“留了,不要吵她,我们去外边谈公务。”

太监在前方小碎步的走着,东皇看着这场雨也是神清气爽:“兮儿还是一如既往,只是我算计的太多了,哪怕只是这一丝温存,都是我算计得来的。”

太监停顿了一下子,在东皇看不见的前方手哆哆嗦嗦的打着寒颤。

皇上又在说梦呓了,这宫女也不是兮皇后啊……

沉兮蒙着被子昏昏大睡,敏锐的察觉到了有视线在盯着她,她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张俊脸。

时尧同样躺着看沉兮,只是神情多少有些受伤:“你怎么和他……”

猛地来的惊吓让沉兮心脏砰砰砰的跳动着,喉咙滑动了一下,又闭上眼定了定心。

沉兮语塞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时尧宛如变脸一样智障:“说实话,你和他在一起没有和我在一起的好,毕竟我那么不怜香惜玉。”

说着时尧笑眯眯的看着沉兮,跟看出轨的妻子一个眼神,但是偏偏笑得很诡异。

沉兮蒙着被子:“我们可没有关系,你不要乱说。”

时尧扒拉了一下沉兮的被子,跟幽魂一样再次贴上去,眼睛笑得跟月牙一样,虽然俊俏,但是抵不过诡异。

时尧围着被子两边乱倒腾:“有啊,怎么没有,十七岁的时候在国师府,二十四岁的时候贵妃院,二十五岁生沉念前夕还和我在一起……”

声音幽幽的,跟鬼魂一样让人惊悚。

突然间没了声音,沉兮忍不住露出了脑袋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时尧总是乱说,她怎么不记得。

房间再次回归了寂静,只有炭火还在燃烧着,沉兮四周环顾了一下并没有看到时尧的身影。

正纳闷着。

被子却突然越来越鼓,沉兮慢慢的感觉到了压迫感,直到被子里冒出了时尧的脑袋。

时尧整个人浑身冰凉冰凉的,跟尸体一样,脸色也是苍白,嘴唇没有一点颜色。

看起来愈发诡异,而沉兮和时尧蒙不伶仃的靠的这么近,沉兮的心脏又骤停了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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