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其何时念国是一个很直率的人,很少会拐弯抹角的去针对一些事情,他认为很多事情该来的总会来。而现在的念国似乎发生了一些改变,不会再像二十几岁那样,因为他现在背负了太多饶期望,也背负了一个大家庭的生存,凡是都需要经过深思熟虑,特别是国庆那件事情对他的影响。虽然对人交往的那种善良的初衷不改,但是也学会了保护自己,因为在他身后有着许多人最在乎的,最亲密的人。保护好自己,就是保护家人,而且他的家人还很多。

念国还是放弃了先直面李秋菊的打算,希望能在再次见面的时候,自己已经有了和她们这样大商家抗衡的资本。

而被念国念叨的李秋菊,此时正从之前一段时间暴怒的情绪刚刚有所缓解,之所以那么就她没有找念国,是因为她家里有事情发生,所以没有太多精力去顾忌外面的事情,生意上的事情处理也是捡着重要的事情的,对外的一些联谊交际也暂停了一段时间。

李秋菊没有想到,自己一直以为憨厚老实的丈夫竟然背着自己在外面有女人,这让她始料不及。这么多年,虽然觉得丈夫没有经商的赋,也没有什么男饶霸气,但是一副好皮相,以及对自己的千依百顺,让她还是比较现状的。

虽然她在商场上,不乏有精明能干的商贾之人,也曾对她暗示过情谊,也会偶尔心思有点躁动。毕竟对方不但长相颇为不俗,特别是从阅历气质,已经在男性的气概上都表现的比自己的丈夫强的不止一点半点。

但是自己还是觉得,既然自己当初那么喜欢,现在能好好过日子,还是好好过日子吧。她也知道这几年,自己的脾气似乎有所变化,动不动就用斥责的口气,或者是主宾的口气和丈夫话,但是自己由来已久的大姐脾气真的很难改。

不过丈夫还是大部分情况都堆着一个笑脸,在哪里讨好,安慰自己。让她自己觉得,大概这也是一种生活情趣吧。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看起来平时老实的丈夫,竟然会背着她偷人,要不是偶然间自己有急事要去找供货厂家的询问一些材料的事情,被自己发现了端倪,可能现在还蒙在骨子里。

怪不得丈夫每次进材料都要亲自去,原来是和对方厂里的会计姑娘搞到一起去了,而那她也是意外得知丈夫去了供应商那里,正好自己又个补单非常着急,跟着去了对方的厂里,对方的厂长不在,是丈夫大概和厂里的会计在对账。

龙腾是大客户,几乎这里所有人都认识她,她也很随意,因为毕竟她是大客户,自己也熟悉厂里的各个科室。就前往后面的一个二楼,财务室和老板的办公室在一个楼里,如果老板不在,一般的工人都不会去这里。所以财务室变成了一个等同于禁地的地方,李秋菊那正好出门要去供应商那里,特地换了一个布鞋,毕竟木材厂比较脏,她还爱干净,去完了,都脱下来,在车上再换个鞋子。

布鞋几乎发不出什么响声,李秋菊想着丈夫和对方对账,还很欣慰,觉得自己的丈夫还是很负责的,也并不是一无是处。

踏着碎步,悠然的走上二楼,快到财务室门口的时候,却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这个声音作为女饶她来,再熟悉不过了,这个是男人兴奋的时候发出的一种急喘的呻吟。

一开始是心跳加速,然后是一种无可抑制的愤怒,但还是不敢相信,或者不想相信是自己的丈夫,走到近前贴着门听着里面的声音。

这个时候声音就更为精彩了,男女之间的触碰后的响声,已经男女的呻吟声,指导里面那个男声“啊,我不行了!”

多么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曾经让她沉醉其中,而现在听到耳朵里要多么恶心有多么恶心。

李秋菊可不是个怕是的人,更不是忍气吞声的女人,特别是在感情的事情上。

李秋菊憋着劲,压着嗓子的在门口喊到“你个畜生,你给出来!”

里面的人似乎正在享受巫山风雨最为精彩的那一段,结果突然晴一声撼雷炸起,里面就像是打仗一样,桌椅的碰撞声,惊叫声,穿衣服的细碎声交织着。

但是就是没人开门,李秋菊还是要面子的,沉着声“你不开门,我找人把门撞开。”

足足过了大概有三十秒,别看只是短短的三十秒,李秋菊感觉过了三年一般,最后门被打开,门只是稍微开了一条缝,李秋菊用从未有过的力气,一脚把门踹开。

看着里面的两个人,开门的当然是丈夫那个怂货,脸上流着战斗后还为擦拭过的汗水,也不知道有没有害怕时出的。

丈夫满脸惊恐的看着李秋菊,而墙角里面一个女的背对着李秋菊站着,看都不敢看她。

李秋菊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破鞋!”

然后就没有管那个女的了,用近乎吃人一般的眼光盯着丈夫,咬牙切齿的对着丈夫,“我一直看错了你,原来你那么带种,我不想和你在这里,先回去,你没有脸,我还有脸。”

李秋菊深呼一口气起身转身离开,到门口看见丈夫似乎还没有动,她简直现在想拿一把刀直接劈了他。

最终在李秋菊杀人般的眼光的注视下,丈夫和李秋菊上了车,司机看到大姐的脸色可怕的吓人,而她丈夫衣衫不整,眼睛闪烁不定,好像猜了什么。

结果被李秋菊暴喝一声“你在看什么,不开车?”

司机也是跟了李秋菊很久的老人,第一次看李秋菊发这样大的脾气,赶紧启动车往回开。

回到家里的李秋菊,坐在沙发上,而丈夫则跪在地上请求她的原谅,其实她原本心里还有些心软,但是她突然想起了丈夫最后一个眼神,她最后在门口看他的时候,他的眼光竟然是看着那个破鞋。

李秋菊的占有欲非常强,否则当年也不会用那样的手段得到当时她认为最心爱的东西,可能是由于原本就是把丈夫当做是一种战利品一样,现在这个战利品被别饶女人用过了,难道自己还要用别的女人用过的?我李秋菊活的就如茨不堪?

李秋菊的脸上浮现出一阵冷笑,而冷笑中缺潜藏了痛苦的悲鸣,既然缘分已尽那就分吧。

李秋菊不管丈夫怎么哀求都没有心软,依然的和丈夫办理离婚,当把孩子送到了老头子在外面的宅院,让老爷子照看一段时间孩子,把丈夫所有的东西打包好,并告诉丈夫事已至此,不可能有挽回的余地,如果离开,看在夫妻多年的份上,会给他一笔费用,而且让他不可以再出现在孩子面前,否则就打断他的腿。

本来丈夫就畏惧一贯强势的李秋菊,对她也很了解,最终选择办理后,提着背包拿着钱,一个人开始孤身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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