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后的事情,又有谁能说得清楚?不幸的事情有千万种,谁知道又能出现什么?
但是父亲却对她的爱至死不渝,不论多么艰辛都一路陪着她,这样看来母亲这一辈子又是幸运的,真爱无价。
病房的门执拗的开了,季斯礼站在房门口,一张脸如冰的冷,在看见季晓婷是时候,眼中光芒柔和了很多。
走过去将跪在床前的季晓婷扶起来,责怪的道:“地上多凉,自己的身子骨自己不知道吗?”
“我很好!”季晓婷哽咽的道。
灵魂已失,剩下的是一具行走的躯壳,这话说的就是此时的父亲。
未成行将朽木,却已满头斑白,痛已经深入骨髓,她不知道怎么样去开解他。
“药方不是都已经拿到了吗?为什么母亲还会变成这样?”之所以不问是因为能力有限,母亲若是做不到,她必然是办不到。
之所以不问是因为了宽他们的心,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悔也,恨也
季斯礼愣了一下,随后了然,无名是她的人,她怎么会不知道?没有问是想全了她母亲的心。
“正因为如此,你母亲才只是昏迷。”不然此时已是白骨。
季晓婷无声的哭泣,活着就有希望,这是最好的结果。
宽厚的手掌扣在她的头上,语重心长的道,:“善待自己,就是善待家人,不要让爱你的人,因你而痛苦。”季斯礼语重心长的道。
“父亲老了,有些事情力不从心,你作为你母亲的女儿,司南家的事情应该由你打理。”
季晓婷从悲痛中回过神来,父亲是不是有些高看她的能力了?
她只不过十八岁,这么重的胆子就不怕把她压吐血?
“父亲您哪老了?正当年!母亲的担子不应该是您来承担吗?”
季斯礼道:“这是您母亲的意思!”
“啥!”季晓婷惊诧的看着季斯礼,她怎么没有听母亲说过这事?
“父亲,做人要实诚,你不能为了清闲,就假传圣旨?这事母亲可是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季斯礼道:“没说过就代表没有了?你母亲给你的令牌,那是司南家主的信物。
你以为司南四爷为什么没有当上司南家主?不是他不想,而是没有令牌,司南家的那些元老不会容他。
他只能以代理的身份将自己的势利一点点的渗透到司南家的高层,最后取而代之。”
季晓婷:“”
症结在这里,她真的没有想到。
“钥匙!”季斯礼又道。
“母亲给你的钥匙,那是保险箱的钥匙,司南家所有的宝贝都在那里,。
,司南宏博父子之所以善待你母亲,那是不得已。”
季晓婷摸了摸挂在胸口的钥匙,没有说,却一直在默默的做,将所有最好的都留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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