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齐左相的话,元鸣仍想露出个掩饰的笑容“本王不知你在什么?”
然而人在谎之时,因为心虚面部表情也透出了几分不自然的意味。
“苏兰馨是本王侍妾没错,但本王并不知她染了那病,况且她若是真染了这个病,她待在本王府中,本王府上之人也有可能被染上才是,怎么这病没从本王府上兴起,反而是在离京城万里之遥的钦沅才兴起,这苏兰馨回钦沅,一路也要投宿各大客栈,怎么在那一路也没有传出被传染上的传闻,反而是在入了钦沅没多久才传出疫病,难道这病也分人传播?”元鸣此时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主场。
被元鸣这么一,齐左相一时竟没答上话来,看来他所知的果然并非握有什么确切证据。
元鸣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惺惺作态道“起来,苏兰馨还是笠远从钦沅带回来送给我的舞姬,本王虽不喜歌舞之事,但对于笠远所赠的丫头,本王一直也不敢有所亏待,她年前发病,本王尚在浔北,赶回来时,这丫头已是病得不轻,本王有想过要请御医来看,但那丫头却请求本王,只她想回钦沅老家见过父母,本王怜她病重特地让她回了钦沅,怎么如今这桩事却传成了这般,况且她屋里丫鬟染的也非时役,而不过是普通风寒罢了,除了跟着她回钦沅的那几名丫鬟,之后的那几名丫鬟可也没有死,更不曾有得了这病传散开来的。你们若有质疑,大可去重新寻了那几名丫鬟对质。”
大皇子昂首挺胸,一副为人清清白白经得起考验的模样。
大殿里众饶目光却是几经碰撞,各种质疑之声都樱
齐左相却只道“那丫鬟是你遣散打点走的,这场时役也并非无药可医,谁知道你们有没有收买他们,又有没有给他们对症下药的治好呢。”
“我若是能治好她们,又何不顺手治好苏兰馨?”大皇子反问道。
“大皇子为什么不治,大家稍微动一下脑子都能知缘故,殿下却还拿这种可笑的问题来问我们。”齐左相似乎一副懒得与这愚人过多言语的架势。
元鸣的脸色十分难看,不过也是如此,他反而笑了出来“左相的意思是我知苏兰馨是时役,故意包藏祸心,让苏兰馨去钦沅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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