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雪衣在她心里又是什么地位呢?
忽然有些惶恐,她失忆之后最先遇见的是萧雪衣。凤眸闪过一丝狠意,若真是那样,
萧雪衣实在该死!
他将人儿抱到榻上,盖好被子。细细瞧着熟悉而明媚的容颜,他们认识也有五个年头了,
却一同经历了许多生生死死。
月色撩人,温柔的照在大地上。月华洒在抽了新芽的西府海棠上,初春的雪已经化完了,
春,来了。好似他的心境,也渐渐趋于平静的幸福。
红唇微微翘起,他忍不住的轻啄了几下。
心念一动,便将她抱在怀里。一同睡去了,就如从前那般。
好似感觉到了什么,凝月在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地方。
睡的更加踏实,
只是,天一亮。
钟离明烨就离开了。他还不能太过放肆,毕竟宋瑾瑜忘记了自己,
翌日,凝月一早醒来。慌了神,昨天喝了好多酒。她有些难为情,脑子里最后一幕是她拉住钟离明烨的手,
还摸了太子的脸。双手捂住脸,啊,没脸见人了!
觅翠笑道:“姑娘,不过多饮了几杯,太子殿下一早就走了。”一早就走了?是什么意思!
凝月后知后觉,难道钟离明烨在这里也呆了一晚上。那他们岂不?她掀开被子,好在衣衫整齐,
自己没那么丢脸,实在是怕自己酒品不行。
微微觉得鼻子有些不透气,浑身乏力。“觅翠姑姑,帮我拿点药吧。”
如今头疼的很,没法再去想太多。
大元宝的烧退了,凝月却病了。昨夜里又饮了酒,这风寒来的就凶猛些,
下午,钟离明烨回来。就得到了消息,当下就去看她。“殿下,离凝月远点,”
凝月嗓子嘶哑,犹在为昨日醉酒而羞惭。但钟离明烨浑然不在意,只将她被角窝的严严实实,
“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姑娘是受了风寒。”觅翠道:“开了药,怎么也得三天才能渐渐恢复。”
钟离明烨端过熬好的药汤,用勺子吹了。递给凝月。那女子低头不语,她又害羞了,
她要怎么喝?这也太暧昧了,本就是来做奴婢的,被他这么伺候实在是不像话。
钟离明烨见她跟个鸵鸟一般,
便知道她定是害羞了,
将碗递给觅翠,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晚些时候,再回来就看凝月昏昏沉沉睡去了。大元宝吵着闹着要找她。被凝月叮嘱了,不得靠近。
钟离明烨夜里无眠,时时为她端水。睡的迷糊的人,万万想不到尊贵的太子的殿下,会给她端茶倒水。
“上元节,京城热闹的很。你这一病,不知错过多少新鲜玩意。”钟离明烨戏谑的看着她,
那女子精神好了很多,当下有些不自然。“还有明年上元节呢!”
“不过,本宫倒是让人去买了许多小玩意儿,若你身上好了。便去和大元宝一同玩吧
。”
这话说的,好似她也跟大元宝一般,是个小孩子。凝月觉得太子殿下近来十分温柔,
这温柔,到底是给了自己这张脸吧。想到这里,心里莫名黯然。她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黯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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