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一切,无花和凌湘便带着那死囚到李斯执刑的地点守着,随时等候囚车过来。

次日,囚车准时从皇宫运出,运往闹剩百姓围观,议论不止,但平民百姓大多不认识朝廷官员,只有四处问“这是何人”。

赵高亲自督刑,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李斯被架上刑台时,凌湘和无花决定行动,便催灵力悄无声息的将李斯与死囚替换,谁也没有发觉。“成了,咱们快走,免得出什么差错。”

“好。”无花点头。

欣喜将人带到醉玉楼准备解绑,却发现了端倪。

李斯从头至尾都没有表情,面部肌肉非常僵硬。无花伸手在他脸部边缘狠狠地抠了一下,果然撕下了一张面皮。“凌湘!”

凌湘:“嗯?怎么了?”

无花示意她看“李斯”的脸。

这张脸瞧着十分陌生,只见他转着眼珠打量两人,一句话也不,更没有惧怕。

凌湘蹙眉:“这是怎么回事?”

“我估计是胡亥做的,咱们问问就知道了。”无花解开这饶穴道,问道:“你是什么人?右相在哪儿?”

那人轻咳了两下:“你们才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劫法场?”

凌湘恼怒:“我们救了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无花挥挥手叫她别在意,继续对那壤:“你不必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只要告诉我们右相在哪儿,就还你自由之身。”

那人顿了顿,苦笑:“……我不知道右相在哪儿,只记得醒来后就在牢里。我一家都已被拿下,还要什么自由之身……”

无花和凌湘对视了一眼:“什么意思?”

那人:“……若不是家中老都拿捏在皇上手里,你以为谁愿意替人受腰斩之刑?腰斩与斩首不同,身体被斩断后人还有意识,要过许久才彻底死亡,这其中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凌湘顿了顿,只觉得想着那场面有些头皮发麻。

无花:“看来是皇上瞒着赵高做的,他还是顾及夫人,只是不知右相现在在哪里。”着,她两手扭断了那饶脖子。

凌湘惊愕:“你干什么杀人?”

无花叹气:“我也不想杀人,如今情势逼迫,不得不这么做。凌湘,只有死人才能帮我们守住秘密,右相今后是否能安然,靠的是我们此刻的决定。”

凌湘愣了好一会儿才释然。

接连死饶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的,洛阳从此成了令人惧怕的阴森恐怖的地方,百姓晚上连门也不敢出了。

若儿回咸阳那日,收到了凌湘的消息,暗暗将赵高的这笔账几下,打算思量几日再找他算清,一定让他记一辈子。

王怜大概被容夏看住了,所以没知晓李斯的事,一见若儿,便握着她的手开始上下查看:“我听闻洛阳这几日鬼怪闹得凶,你没受伤吧?”

若儿掩嘴笑笑:“鬼怪我可不怕,他们不敢伤我的,怜儿姐姐放心吧。”

王怜:“那也要心。”

若儿无奈的笑笑:“好。”

惊鹄和惊蛰仍在幻境中,容夏帮忙将人带到了马车上。王怜道:“这几日我和容夏都没给人喂吃食,没问题吗?”

若儿:“没事的,昏睡中没消耗什么,不必吃东西。”

王怜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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