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坊间的百姓都传的神乎其乎的?”那日里,孟平琅问容焱和宋挽歌,谁也不曾告诉他刑场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还是转日里,从百姓们口中得知了大致的情形,只是他们说的又是神仙又是妖怪的,听得他云里雾里,只觉自己听得是个神话故事,和容哥压根没有关系。

他原先是想找余年等人将事情问个明白,孟家的生意上出了些事情,他就去处理了,直到今日里,才得了空,恰好余年几人都过来了,孟平琅就好奇地问几人。

结果这几人竟然还卖起了关子,弄得孟平琅这心里跟猫爪似的。

孟平琅话落,余年几人相视一眼,回想起那日的情形,就连他们自己都觉得虚幻,真让他们说,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于是宁栾冲着孟平琅摇摇头。

孟平琅盯着昔日的几位好友半晌,幽怨地道:“你们变坏了,官场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们才当了多久的官啊,就蔫坏蔫坏的了!幸亏我当初没和你们一样参加科举,不然我眼下变得岂不是连我自己都不认识了?”

杜若韫瞥了余年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孟平琅啊别往自个儿身上贴好人标签,你忘了,当初你在学堂的封号是啥来着?”

杜若韫笑眯眯地看着孟平琅。

孟平琅:“”

“我们从来就不是啥好人,又何来的变坏一说呢?”

“那、那你们就是变得更坏了!”

“多谢赞扬!”

“杜若韫,你越发恬不知耻了!”

“对于坏人来说,你骂他更坏了,难道不是赞扬吗?”

孟平琅无话可说。

他将目光投到容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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