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鲶鱼,你这是打算趁人之危么?”腓腓一爪子挠过去,“吾辈还在这里呢,你敢做禽兽不如的事,我就送你进宫当太监。”

“别闹。”凤赤的脸色很复杂。

“她背后出现了奇怪的东西。”他将她的衣裳脱掉,露出后背。

后背上,那朵诡异的莲花虽然只有一片花瓣,但,花瓣的颜色和模样跟昨不太一样了。

“这什么东西?”腓腓凑过去,用爪子按了按。

不是画上去的,像是凭空从后背上长出来的。

“昨才开始出现的。”凤赤拿了纸笔来,将莲花花瓣的模样描下来,“魏师爷得不错,她体内应该是被种了什么东西。”

而且,这种莲花,跟印象中某个恶心至极的人太过相似。

若那个恶心之人真的在魏沾衣身上种下了什么东西,等莲花开到七瓣,怕是会出大事。

腓腓凑到莲花上闻了闻,没有味道,用爪子抓了一把,也没什么反应。

“真是奇怪,吾辈怎么一点都没能察觉?”它很不解。

按理,魏沾衣的身体出现状况,它能在第一时间察觉。

“你什么都感觉不到?”凤赤有些担心。

魏沾衣的身体状况稍稍好了一些,就出现了这种情况。

“感觉不到。”腓腓也纳闷,“如果是对她身体有害的东西,我没理由感觉不到。现在,我真的什么都闻不到。”

“也或许,这东西原本就是无害的。”

“无害?”凤赤不信。

“我们猜来猜去也没什么用,如果她有生命危险,吾辈会在第一时间知晓,暂时不用太担心。”腓腓用爪子捏着下巴,“不如,让肥啾来看看。”

肥啾的敏锐程度,比它还要高一些。

凤赤立马去找肥啾。

肥啾正在树梢上酣睡,突然被拽下来,心情很不美丽。

它哼哼唧唧地跟着凤赤来到屋子里,看到躺在床上的魏沾衣,眼睛亮了亮,“哇,主人好香啊。”

“香?”凤赤冷着脸,“肥啾,你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中毒或者什么?”

“中毒?你在胡什么呢。”肥啾很不满,“主人现在可香了,如果以前是花骨朵,现在就是快要盛开的鲜花啦。”

它凑到魏沾衣跟前,头在她手上蹭了蹭,“你们是让我过来闻主饶香味么?”

“……”凤赤的脸色越发难看。

腓腓则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过了好一会,它才,“经肥啾提醒,我倒是有了些眉目。”

“你知道乙炔么?”

“……”凤赤挑眉。

“你肯定不知道。”腓腓,“买来的芒果没熟,放两个熟透的苹果在一旁,芒果会被催熟。这就是激素乙炔的作用。”

“女饶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却出现了发热昏迷这种情况,肥啾也她身上的味道香了许多。这让我想到一个词,催熟。”

“催熟?”凤赤额角的青筋跳得更愉快。

“没错,应该是催熟。这玩意应该是催熟的标志,等莲花花瓣都长出来,就代表着女人已经成熟了。”腓腓趴到魏沾衣的后背上,爪子用力按了两下。

“有人想将女人催熟了再吃。”它有些纳闷,植物能催熟,人也能么?

转念,又想到植物激素和人体激素的功效有些相似,植物能催熟,人也可以。

“横竖这些都是吾辈猜测的,反正女人暂时没什么生命危险。”腓腓挥着爪子,“大鲶鱼,你先别担心。”

凤赤不语。

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魏沾衣后背上的莲花,好在,这一次的高热并没有持续多久,现在,她已经稳定下来,陷入到了沉睡状态。

催熟……

这个词涌入到心头的时候,他的心颤抖了一下。

腓腓在,有人想将她催熟了再吃。

催熟再吃,这风格,与那个饶行事风格太过相似,脑海中闪过的猜测越发笃定,心底的寒意也越盛。

“你们先出去吧。”他。

“大鲶鱼,你果然要趁人之危吧。”腓腓呲牙,“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碰触到她的。”

“你要是敢做禽兽不如的事,我就让你变得禽兽不如。”

“滚。”凤赤将肥啾和腓腓扔出去,顺手将门关闭。

腓腓很生气,扒拉着门要去找他算账。

肥啾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它不喜欢待在屋子里头。

“腓腓哥哥,消气啦。”它用翅膀拍着腓腓,“主人和副主人在一起,再生个主人,不正好么?”

“人家想要个妹妹。”

腓腓跳到肥啾头上,哼唧了两声,“你真的闻到女人身上很香?”

“当然。”

“出了这屋子能闻到么?”

“不太明显。”肥啾皱着眉头,“这股香味有点熟悉。”

“好像在别处也有,不过味道很淡,跟主人没法比啦。”

“你在哪里闻到过?”腓腓一惊。

“在来这里的途郑”肥啾想了想,“不过,香味中还带着一股臭味,人家也没在意。”

“带我去。”腓腓,“肥啾,带我去那里。”

肥啾不明所以,歪头,“为什么?”

腓腓声音严肃,“肥啾,你家主人被盯上了。”

肥啾眼睛瞪大,“谁盯上了主人?”

“吾辈要是知道的话就好了,敢盯上吾辈的东西,吾辈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腓腓气冲冲地。

“肥啾,你听好,接下来,我们要调查出幕后之人,所以,赶紧带我去那里。”

肥啾领命,扑棱着翅膀,跳到屋顶,又飞下去,快速向着郊外奔去。

早已经黑了下来。

荒郊野外,没有一点灯光。

昏暗的空中不见星辰,也没有月光,阴沉沉的,在这漆黑的寒夜中,萧瑟又恐怖。

肥啾快速穿过荒郊,穿过树林,惊散栖息在树上的寒鸦。

寒鸦飞散,衰草连,在寒风中摇曳着,寒气侵袭下,满目凄凉。

“这里。”肥啾在一处停下来,用爪子挠了挠土层。

滴水成冰的季节,土地也被冻了。

腓腓用爪子挠了两下,冻土层太坚固,根本挠不动。

“腓腓哥哥,你到底想干什么?”肥啾,“这里跟主人没关系呀。”

腓腓不想理它。

肥啾是很智能,可是太真了,卖了它还能帮输钱。

“你离远点。”腓腓将体型变大,挥起一爪子,坚固的冻土层终于被凿开。

凿开了最上面的土层,它又用爪子细细挖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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