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有想法了,不用再来回尝试。”魏沾衣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饺子的味道我已经调整到了我目前所能达到的最高水平。”
“接下来就是让薄雾帮忙改进一下调料。”
凤赤的手指轻轻地敲着桌子,指甲碰触到木桌,发出哒哒的声响。
寒地冻,让人更加慵懒畏寒。
魏沾衣斜倚在那,感觉到被子里暖洋洋的,她也昏昏欲睡。
腓腓四肢敞开躺在她一边,九思枕在它肚子上,和谐而安静。
凤赤托着下巴,盯着他们看了半晌,又拿起那块石头,来到院子里打磨。
肥啾从树上跳下来,转了两圈,“副主人,你在做什么?”
“想给他们做个物件。”他,“这块玉的成色,还不错,想给她雕刻镯子。”
“诶?”肥啾很开心地扑棱了两下翅膀,“人家也要镯子。”
“那,也给你雕刻一个。”凤赤看了看它的爪子,材料应该还够。
“人家才不要这种的。”肥啾很嫌弃,“山里面还有一种亮晶晶金灿灿的东西,副主人,下次我带你去,就在咱们上次挖石头那不远,人家喜欢金闪闪的东西。”
凤赤一愣,“金闪闪的?”
“对呀,特别闪。”肥啾,“那后山里可是有很多呢,比石头多很多,还怪漂亮的。”
它很不解,“你们真的喜欢这种石头吗?我并没有觉得这石头跟普通石头有什么区别。你们人类的审美真奇怪。”
“肥啾。”凤赤突然提高了一声,“带我去。”“嗯?”肥啾歪着头,“去哪里?”
“去你的金闪闪的地方。”凤赤罕见地情绪激动起来,“现在就去。”
肥啾不解,它转了转脑袋,“我不是要保护主人和主人么?”
“有腓腓在。”凤赤披了外套,对魏沾衣一声要出去,匆忙带着肥啾离开。
肥啾和凤赤离开后,魏沾衣困乏得很,歪在一旁,迷迷糊糊睡得深沉。
屋子里很暖和,人也变得慵懒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像是有人踹开门的声音。
农村院子里的门都是柴门,被人用脚一踹,上面的金属锁链发出哐啷哐啷的声音。
不仅魏沾衣被惊醒,九思也被惊醒了。
他神色惊恐地望着外面,脸色在瞬间变得煞白,身子也在微微颤抖。
“娘,来了,他们又来了。”他平她怀里,“快,快躲起来。”
“谁又来了?”魏沾衣脸色微变。
“是他们,追杀我跟爹爹的人。”九思的脸色极难看,“娘,咱们快躲起来。”
“腓腓。”魏沾衣的脸色也不好看。
她早先便知道凤赤有仇家,也知道他们父子俩在躲避着什么人。
没想到,那些人竟在大白追杀上门?
肥啾和凤赤不在,他们是专门钻了空子?
腓腓毛发竖起,从炕上跳下来,跳到桌子上,用力闻了闻,“气息很熟悉,没有杀气,只有浊气。”
“谁的?”魏沾衣冷着脸问。
“李玲珑。”
“嗯?”
李玲珑来了?
这可真是稀客。
魏沾衣轻轻安抚着九思,“乖,别害怕了,不是追杀你的人,是我的旧相识。”
九思依然颤抖。
她没办法,只能抱紧他,给他些许安慰。
“傻姐儿,我知道你在家,你快给我滚出来。”李玲珑的声音传来。
“我要话要跟你。”
“九思,你听到了吗?”魏沾衣拍着九思的脸颊,“是一个泼妇,不是追杀你跟你爹的人,何况,你还有腓腓呢。”
“腓腓可是很厉害很厉害的。”
九思听到李玲珑泼妇般的声音之后,情绪已经好了很多,又听到腓腓很厉害,抽噎了两声,“腓腓,你真的很厉害吗。”
腓腓横眉竖眼,“当然,吾辈可是神兽,恕我直言,我觉得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腓腓,照看好九思,我去会会那个泼妇。”
魏沾衣着,穿了鞋子,套上外套,掀开帘子,看到李玲珑正叉着腰站在院子里。
“傻姐儿,你终于敢出来了。”李玲珑抬起头,耀武扬威。
魏沾衣瞥了她几眼,看到她的打扮,微微蹙眉。
村里的人节约,多半舍不得去买好布料做衣裳。
除了家庭条件极好的少数几乎人家之外,其他饶衣裳,都是自己织的粗布衣裳。
而粗布以土灰色和黑色为多。
先前见着她的时候,她还穿着村里村气的灰色粗布棉衣,今日一见,换了一套崭新的行头不,身上还挂满了首饰,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钱似的。
“你来做什么?”魏沾衣看着打扮得跟花公鸡一样的李玲珑,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我来警告你。”李玲珑咬牙,“那块玉佩是我的,当年爹爹和娘亲看着你是傻子,才将玉佩放到你身上保平安。”
“你要是敢胡袄,心我撕烂你的嘴。”
“玉佩?”魏沾衣恍然大悟。
李玲珑来这里,是怕她这个正主找上门去。
真是可笑。
这个女人,原本看着挺伶俐的,到头来,还是一股子家子气,目光短浅,做事幼稚。
“对,就是那块玉。”李玲珑攥紧手,“你是个傻子,以前每夜里都哭个不停。只有攥着那块玉才能安然入睡。”
“但,那块玉就是能辟邪而已,不是你的,是我的,是我身上带着的。”她,“你别以为放在你身上时间长了,就是你的东西了。”
魏沾衣了然。
先前她有些不解,以李大柱家这么穷酸抠门的习性,这玉佩怎么会一直在傻姐儿手郑
现在想来,是他们怕她哭闹,不得已才放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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