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陈淼淼至少会犹豫下再回答，没想到话音刚落，陈淼淼就答道，“当然。”
“落水的那一刻，我心里想的都是你，我才知道这几年，我表面上虽然和你闹着，但是心里早就都是你了。”
余江川听得脚步顿住，有些惊愕得看向陈淼淼，气息有些缭乱，胸膛也跟着剧烈起伏起来，“淼淼，你是说，你是说……”
他激动得捏住陈淼淼的肩膀，“你是说，你是真心实意想回到我的身边的？”
陈淼淼点头，在灿烂的霓虹灯，拥挤得街道上，轻轻拉住余江川的手，眼眸认真得道，“嗯。”
“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好，以前都是我鬼迷心窍，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你能够原谅我吗？”
如今想来，她以前真的是错的离谱，伤得却是三个人的心。
余江川点头，将陈淼淼紧紧拥在怀中，“我从来都没有怨过你，我只是经常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那么急着娶你。”
“如果我当初好好的和你相处，让你在最难受，心情最崩溃的时候安慰你，说不定我们也不会变成后来那个样子。”
“你也不会那么讨厌我。”
陈淼淼摇头，趴在他的肩膀上，“是我，都是我，如果我当初能想通一点点，正视你对我的好，正视对你的感情，我也……”
后面的话，陈淼淼哽咽得说不出来了，和余江川闹僵的那几年，让她后悔无比。
察觉到肩膀上的湿润，余江川握着陈淼淼肩膀瞧她的脸，见到陈淼淼眼睛红红的，余江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以前没有哄过女孩子，唯一亲密接触过的老婆，还那么排斥他，这么多年来，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和女孩子相处。
“别，你别哭了。”余江川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身体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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