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思敏:“你怎么知道徐怀安来找了我,你安排了眼线在我身边?”
“这倒是没有必要,若是你觉得你有必要的话,我会安排的。”莫非是这般的肯定,汪思敏不会有任何的红杏出墙的行为了?汪思敏的身边,围绕的男人可是不少。
署迦叶倒是三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能堵得汪思敏没有话说,署迦叶坦白:“倒是不是在你身边的眼线,而是在徐怀安身边的人。”
“徐怀安最近的手脚不少,还在和京都的阳家联系。”
看署迦叶这个模样,仰着躺在沙发上,显然是署迦叶这次的事情,少不了徐怀安的出力。
汪思敏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许是因为,徐怀安到底是阁楼里女人的孩子。
“徐怀安还不懂事,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
若是徐怀安做了什么事情,署迦叶要给徐怀安留条后路才是。
署迦叶:“说到底也是我爸最喜欢的儿子,怎么的也会给一条后路。”署迦叶看着汪思敏的眼神带着一丝的审视,或者是久经商场的敏锐。
这么问,难道是在怀疑汪思敏,是否会提点徐怀安?还是会帮徐怀安夺权?
说来徐怀安也是奇特,即是汪思敏的弟弟,也是署迦叶的弟弟。
二人一个以姐姐,一个以哥哥的位置,坐在那沙发上,倒是奇怪的很。
“小心水。”
汪思敏倒茶的时候,没有留意,最终还是将茶水给倒了出来。甚至是差点烫在汪思敏自己的手上,幸亏是署迦叶急忙拿开了汪思敏的手。
这下没有倒在汪思敏的手上,倒是倒在了署迦叶的手上。
署迦叶的手,很快就出现了红色,红色灼目,烫伤了。
“哪里有烫伤膏?”
汪思敏是拎着署迦叶的手,就往冷水的冲洗台,将署迦叶的手,用冷水快速的冲洗了许久,这才是给署迦叶找了烫伤膏。
署迦叶的手火烫火烫的,而汪思敏摸着那烫伤膏的手指,却是冰冷的在署迦叶的手上,按摩。
“幸亏是这个水已经凉了一会了,不然还不知道会烫出来什么样子。”
“堂堂的一个署氏总裁,若是手上有了伤疤,那这前有狼后有虎的总裁的位置,就更加的玄乎了。”
署迦叶从汪思敏的脸上,看到的心疼是真的。
署迦叶:“汪思敏,我当年,从我父亲的手里,一点点的将署家的权势夺过来,以后也就有可能,又被别人夺走。”
“到时候,我身无分文了,也许还身败名裂,那个时候,你养我吗?”
署迦叶的话,说的半真半假,汪思敏的回答,自然也是半真半假。
“我也你又没有面对面的,在教父面前宣誓,不论是贫贱还是富贵都不能舍弃。届时,你都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为什吗还要养你呢。”
汪思
敏许是开玩笑说的,总之是一直埋头,小心的替着署迦叶处理伤口。
署迦叶:“好,那我现在宣誓,我署迦叶愿意娶汪思敏,成为我的妻子,并且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署迦叶的宣誓,对于汪思敏来说,来的莫名其妙。
署迦叶:“汪思敏,我问你,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汪思敏本来还是以为署迦叶是在于自己玩笑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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