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谨身上这层夏季的真丝睡衣,已经有些凌乱,她坐起身来,低头整理着,用手揽了揽有些凌乱的头发,抬眼,看着背对着他坐在床沿的男人,眸色微凉,眼尾竟有一层薄红,红唇冷齿,突然出声道:“我不管你是如何看待我们这场婚姻,但只要我们一天没离婚,你敢让我头顶一片绿,我就让你尝尝这辈子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滋味!”。说完,眼神还意有所指的往某个部位看过去。

同样整理好睡衣的蓝湛野,听到这话,从烟盒里抽一支香烟刚要点燃的动作,微微一顿,轻侧头,薄唇掀起冷冷的弧度:“终于装不下去,渐露本性了?别没事找事!”

“我这人从来都是瑕疵必报又锱铢必较,你不是很清楚么”。

啪的一声,蓝湛野点燃夹在手指尖的香烟,抽了几口,才把心口那股冲动给压了下去,转过身,一双狭长暗黑的眸子沉沉的盯着她。唇角带着恶意的笑着。“之前的胆小怕事又唯唯诺诺,真是让我恶心透了,是不是你自己也把自己演恶心了,开始矫情了?呵,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连谨红唇弯着,很真诚又善良的告诫他:“蓝总,站在您如今这个高度,眼睛可千万要擦亮些,女人哭一哭就傻乎乎的送一千万出去,人傻钱多,说的可别是你,做人要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小学生都知道的道理”。

修长的手指将烟蒂捻灭,男人脸上看不出情绪。

......

薛婉婉实在是没有办法一下子凑齐那么多钱,本来这些年她做明星的确是有不少存款的,可是有薛峰那么会耗钱的父亲,就算是座金山也该空了。

她现在所有的存款凑起来也就五六百万的现金。

陈琪正在病房里给她切水果,装好盘后,凝眸了会儿,坐在病床边,试探的问道:“婉婉,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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