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老葛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说是大败了兖州军,活捉了对方重要头目张约、李胡椒等几十人。

朱宣两兄弟连连败阵,被逼无奈,只好向独眼龙求救。

独眼龙也发挥了他一向“仗义”的优良作风,接到求救信后一口就答应了。

就在朱宣兄弟俩满怀希望地翘首以盼之时,河东兵终于在五月底姗姗来迟。

只是这独眼龙“仗义”得有点过分,整整来了五百人。

五百人啊!

据说朱宣那天差点没吐血身亡,更可悲的是吐完血后还得爬起来好好招待这群河东大爷。

不然的话把他们给得罪了,回去找独眼龙告一状,独眼龙发兵来打,再加上朱老三的逼迫,特么的他还要不要活了?

此次带兵过来的是独眼龙的三个骑兵将领,分别是安福顺、安福庆、安福迁三兄弟。

酒席上这哥仨牛皮吹得震天响,说什么别看他们只有五百人,个顶个的骁勇善战,一个能打别人三四个。

朱宣笑得比哭还难看,特么的你就是一个能打十个也没屁用啊!

六月,张庭范的转正申请终于批下来了,不再是徐州感化军留后,而是名正言顺的一方节度使了。

只是改了个名字,不再叫感化军节度使,改名为武宁军节度使。

十一月,淮南的杨行密趁我们忙于对付朱宣兄弟俩的时候,居然在背后捅了我们一刀。

这货竟然明目张胆地来挖我们的人和地盘,把泗州连人带地盘全给拐走了。

要不是这会分不出人手,看我们不收拾他,如今无奈只能先记在小本本上。

乾宁二年正月初五,年都还过完呢!老朱这个战争狂人就急吼吼地拉着我们出征了。

出征地点就是朱瑾的兖州,老朱先让他干儿子朱友恭带人把兖州给围了,然后再带着我们驻军在单父县,随时支援朱友恭。

朱宣这货一听说我们把他弟给围了,连忙带人从郓州赶了过来,不单带人,还带了武器和粮草。

只是他没料到我们早就等着他,围点打援这种套路我们玩得可六了。

就在离兖州五十里外的高梧,我们把人埋伏在那里,然后不出意外的把他们打得屁股尿流。

朱宣这老小子当场就跑回了郓州,留下一地的兵器和粮草,着实让我们大发了一笔。

另外还有一个意外收获,就是安福顺、安福庆、安福迁三兄弟被我们俘虏了。

我严重怀疑这三个倒霉蛋是得罪了独眼龙,被派来当炮灰的,记得当初康石那小子也是这么栽的。

看来讨好老大还是十分有必要的,不然哪天就被派出去当炮灰了。

本来包围战还在继续,我们打算一鼓作气直接干死朱瑾的,但谁知道老杨又跳出来惹事了。

这货在三月初的时候,偷偷袭击了濠州,直接一战定输赢,拿下濠州刺史张璲。

三月底再围寿州,在四月初三的时候拿下寿州。

算下来,这货已经拿下我们三州之地了,这特么就不能忍了,不干一仗的话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老朱直接就分兵三万上寿州找回场子去。

谁知道这一仗没干赢,还丢了一些小地盘,简直就是倒了血霉了,无奈只好退兵,毕竟两线作战对我们是极其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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