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摇摇头说:“没有,我们之间也没有通过电话,叔叔,陶子出什么事了吗?”
陶父沉默了一下,还是说道:“这不昨天是十五嘛,我和你阿姨合计着,想让陶子两口子回家来吃一顿饭,结果我们打陶子的电话,一直是处于关机状态,结果今天早上,我一个人不放心,就溜达到了他住的小区,用身上的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却没有看到他们两口子的影子,但家里却是十分杂乱,我这不是担心陶子怕出什么事嘛,所以才会给你打电话,问问他有没有和你联系什么的。”
陈康不由心下生疑,陶勇这是唱的哪一出?为什么会不在家里?难道他和陈燕一起去陈燕娘家了?
想到这里,陈康忙说:“叔叔,陶子会不会和他媳妇一起回娘家了”
陶父摇摇头说道:“我给亲家打过电话了,亲家说初三他们两口子倒是过去了,但也就是在娘家坐了那么一小会,中午连饭都没吃,两个人就急匆匆地走了。”
陈康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升起一个不好的念头,但最终,还是将这个念头按在了心里,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劝说道:“那叔叔,你再问问他其他的朋友,如果陶子和我联系了,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陶父无奈,只好简单和陈康又说了两句,这才挂断了电话。
陈康挂断电话后,心中的疑虑越来越重,尤其是想起年三十,陈燕给自己打的那通电话,电话中陈燕绝望无奈的语气,至今悠然在耳。
陈康正在发愣时,店内的职员过来说道:“陈总,有您的电话。”
陈康忙收回心神,快步返回到办公室内,去接听电话了。
此刻的陶勇,早已从小城跑到了南方某地,虽然有着修车的手艺,但时不时发作的毒瘾,却让陶勇始终无法出去找一份工作,只好靠着仅有的一点积蓄,整日躲藏在一处租来的民房里,连门都不敢出去。
尤其是到了晚上,陶勇只要一闭上眼睛,陈燕那张脸就会出现在陶勇的面前,不断地质问陶勇,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
每每从噩梦中惊醒的陶勇,感觉自己的心里就要崩溃了,只好不断地靠着烟草来麻痹自己的神经,但对于有着毒瘾的陶勇来说,这一点烟草的麻醉,根本解决不了陶勇的难题。
在民房内蜷缩了几日的陶勇,终于无法再一次忍耐毒瘾的发作。
陶勇躲在简易地浴室内,不断地用凉水来抑制自己的毒瘾,但却效果甚微,等毒瘾稍微换过去一些后,陶勇颓废地躺在浴室的地上,任由淋浴头里不断流出的凉水,淋在自己的身上。
陶勇最终还是决定,晚上出去逛一下夜场,说不定会找到一丝希望,毕竟晚上的夜场生活,基本就是毒品和皮肉生意的天下。
入夜,陶勇漫无目的地走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中,根本没有一丝心情来体会这座陌生城市的美,而是不断地寻找着自己心中认为可能存在的目标。
终于,不远处闪烁着五颜六色灯光的迪厅招牌,映入了陶勇的眼帘,陶勇不由快走几步,一头钻进了这家迪厅里面。
嘈杂地音乐声,在低音炮的衬托下,更加让人觉得心中烦闷不已,尤其是看到中央舞池中,无数的红男绿女,如同魔怔一般,肆意地舞动着自己的身体,似乎只有在酒精和嘈杂的音乐声中,才能让他们释放出真实的自己。
陶勇一个人坐在一处比较偏一些的角落里,眼神却不断地落在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们身上,期望着有人在这里兜售某些药丸或者更高级一些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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