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骗人的?
众人都震惊了。说这么热闹,是假的啊?
“嗨,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真也好,假也好,你还能亲眼见?外面有人说见到了九天玄女娘娘,你不也是听来的吗?”
忽然,门咣当一下打开,朱英跑出来说:“好你个越玄春,每天不干正事,净编些故事糊弄人。去年的事,我怎么就没听说过?”
越玄春呵呵一笑:“朱大夫,既然我讲故事你不喜欢,为什么偷偷在屋子里听半天呢?”
朱英哭笑不得:“满院子都是你破铜烂嗓,我躲得了么?”
越玄春笑道:“我听说朱大夫身世成谜,早年也有很多经历,能不能也说说你的故事啊?”
“哼,这是我的私事,没什么好听的。”
“我听说你们在洛阳这里,好多神奇的事情,什么元晶啊,神兵啊,军中都传得沸沸扬扬,朱大夫,能不能给我们说说。”
“哼,真实的故事都挺乏味的,只有编的才引人入胜。我们在洛阳,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跟你说,这真不是编的,我就住在费县。”
“哦,你不是会稽人吗?怎么为了一个破故事,又改费县了?”
“我原本是会稽人,早年间在军中就管着几百人,后来因为犯了事,这才逃去费国。谁知道没呆多少年,费国被楚国灭了,我又当回了楚人。”
“哟,你还是逃犯?”
越玄春哈哈大笑,不说这个,不说这个,等有空了,你们的事,我去问吴大夫。她女儿萍儿,也跟我们讲过。只是别人说的,总不如你亲自说。
朱英冷冷地对他说:“越老头,做人不要太好奇,耳朵太长也不好。”
越玄春碰了个钉子,也不以为意,呵呵一笑。
作为一个以逗笑为本职工作的,心态当然很好。
庄梅在屋里呆得太久了,出来活动活动,楚国来的这些人,呼啦全围上来,一个个傻愣愣的,怯怯地问:“你就是庄姑娘?”
庄梅实在不习惯被人这样盯着,有点无奈地冲越玄春拱手:“在下庄梅,见过越先生。”
那些军士都是粗人,哪见过女子行男子的礼,一个个都像被雷劈了,都竖在当场。
越玄春赶忙回礼:“鄙人越玄春,先生不敢当,就是个粗人。姑娘风华绝代,能一睹芳容,真是荣幸之至。”
庄梅嫌这里吵,就去隔壁找吴萍聊天。
当初到洛阳来,也带了些军士,但无论是庄清,还是朱英,都是很严肃的人,因此这些军士都很拘谨,懂礼节。
然而这越玄春,是靠讲故事得春申君欢心,妥妥的一个弄臣,整日就是游乐,跟军士混在一起喝酒说笑话。优点是没有架子,缺点是太没规矩。
然而,吴萍并不在店里,伙计也只剩两个,说是吴掌柜有买卖要去做。
庄梅顿觉无聊,去街上乱逛,路过东门跣的家,犹豫了一会,叹息一声,不敢进去,转身走了。
东门跣人生最后的价值,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当做卡谷鲁,炼制成了一颗小小的元晶,恢复了漆无知一点点力量,从而打开密道的门,让自己进去拿了两颗元晶。
这一结局,不知他满意不满意?
百无聊赖,又回到楚馆,发现军士们都走了,只有越玄春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自己屋子里。朱英也不理他。
庄梅见楚馆清净下来,进了朱英屋子里,两人细细地聊了下近来的事。因为许多事都是共同经历的,很多地方,一说就通,越玄春在门外路过,也听不懂。
“那个六杀阵,是怎么回事?”
“我说不上来,反正有这么个地方就是了。”
庄梅并非有意隐瞒,要是想解释清楚,怕是很难。
到了大概下午的时候,吴兴忽然跑过来,神秘地凑近越玄春的耳朵,说了什么。越玄春很满意,不住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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