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都想。
时浅垂着眼皮子想。
但这话她说不出口,只有晏辞压着她折腾哄她说好听的话,她被折腾的大脑思维完全跟不上,才会被哄出口。
见时浅没声,晏辞闭着眼睛,看着墙壁,手下的动作一停,弯了下唇角,退而求其次地说:“叫我声儿好听的。”
静了那么一两秒。
时浅乖乖喊了声:“哥哥。”
晏辞抬起手腕,虚眯着眼,看了看。浴室白色灯,他的手上尽是水。没到。
“啧。”
眼皮子搭下,晏辞认命地自己解决。
有老婆还要自己动手。这谁受得了啊。
“再喊一声。”
“哥哥。”
“嗯。”
“继续。”
“哥哥。”
“again。”
“晏辞哥哥。”
……
一连重复了好几遍,起初时浅还没发现什么,从哥哥喊到晏辞哥哥到小晏哥哥,什么乖乖什么大喵都喊了,喊到最后没词可喊了,终于发现哪里不太对了。
隔着水流声,晏辞的声音,尤其是尾音,过后微向上扬,似喘,压着的那种喘。
耳熟。
像每每他到极点时,他唇贴着她耳廓时的声音。
时浅彻底僵了,终于反应过来晏辞在做什么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人就踏马不能憋一憋吗?
静了很久,时浅耳垂红了又粉,粉了又白,白了又红,那边还没停。
“你好了没啊?”时浅问,声音发干。
紧张的。
晏辞不停,任由热水淋下,笑了笑,说:“没啊。乖崽崽,帮我,继续喊。”
他的声音又低了下去。哄着时浅喊。
时浅咬了咬下唇,没吱声。
“崽崽,乖嗯。”动久了,晏辞手有些酸。
突然有点怀念在家的时候。
靠着墙,晏辞闭着眼,沉沉喘了口气。热水兜头淋下都没用,甩了甩发梢的水珠,晏辞晃了晃手腕。
有些难受。
浴室里太闷,再加上……晏辞靠着墙,没再动。
一时间,电话中只有淅淅沥沥不停地水流声。
时浅听了会,到底还是问出了口:“很难受吗?”
“嗯。”晏辞嗯一声。
声音又淡又哑,像是委屈上了。
不用多想,时浅脑子里自然浮现出了浑身湿漉漉的晏大喵,还是委屈的那种。
对于晏辞,时浅根本没办法忽视。他每次这样,她就心软,随着他胡闹。
算了。
谁让她宠他呢。毕竟是只大号布偶猫,布偶那么娇气,宠着呗。
时浅重新拿起手机,把脸埋进腿面上,压着声音,喊:“哥哥。”
那边晏辞唇角弯了弯,无声地笑。
这通电话打了很久才结束。
时浅挂了电话,在楼梯间坐了好久,脑子都没转过来。她最近可能得重新学习一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都什么跟什么。
末了,想到最后挂电话的时候,晏辞来了句:“还挺刺激的。”
那语气听着还挺意犹未尽的。
意犹未尽的!
时浅耳根子一软,差点没想把大喵送去绝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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