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叙约肖企对战燕子滩,天龙枪枪枪惊鬼,地罡戟戟戟捣魂,无奈双方打成平手谁也奈何不了谁。
这时候,大鹏银翅鸟从洞顶山峰飞来,对着宋天叙一声嘶叫。
宋天叙看到银翅鸟来到,于是收枪不战。
银翅鸟长啸一声,见宋天叙,肖企都已收枪不战,便慢慢的飞旋下落,示意宋天叙回洞顶巅。
今日不跟你打了,来日定要分个高低,。
肖企说:不送,后会有期,。
宋天叙与银翅鸟一回到洞顶巅,鸟儿撞崖而亡,宋天叙将其火化,埋在当时梨木树枝化腐为泥的坟堆之傍
肖企回到自己的住处。
刚一进屋,与陈天来撞了个满怀,陈天来抱怨道:
半夜三更,不在屋里呆着,让我找你半天,。
肖企问:事情办得怎样了?
陈天来说:你就等着做你的新郎官吧,。
肖企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身处这样一个渣男堆里,我早就已经是旧郎官了,。
那你早点把自己洗干净了。
肖企朝陈天来喊话:叫她快点到我这里来,我已经等不及了,若半个时辰不来,惹怒了我,我独闯紫荆花屋,到那时可就别怪我不斯文,。
陈天来边走边说:好好好,我这就过去传话,。
陈天来从肖企屋子里出来,心里默念: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因为他已给晏紫,肖企双双下套,他在见晏紫的时候,说是肖企会到她这来,而见肖企的时候,他又说晏紫自己会到肖企这里去。
这样的局面就造成了两个人你思念着我我期待着你。
他正在为自己的绝作而得意,不想正好与一个人撞了个正着。
这人油光发亮小偏分,刀削脸,左腰悬一壶飞镖,右腰挂一把宝剑
不用细看了,这人就是胡海,基本上每晚准时,在别的女人那里温柔够了,就来晏紫这过夜。
老陈,你今晩鬼鬼祟祟这时候还在紫荆花屋门囗晃晃悠悠,是不是跟里面这人旧情复燃,珠胎暗结,真这样的话,你可就小心脑袋了,。
陈天来辩解道:胡兄冤枉我了,晏紫是你胡家的媳妇,她生是你胡家人,死是胡家鬼,对于外人,她只是虚于委蛇,假意奉迎罢了,。
胡海也是在别的女人那里喝得醉醺醺回来的,连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
我只是提醒老弟你,莫要作贼心虚,。
陈天来连忙辩白:胡哥在这里拿老弟开心逗乐,里面的人等不及了,胡哥,老弟走了,晚安!。
胡海一阵大笑:哈哈哈哈,今天晚上老子特意喝了十全大补酒,要和她大战三百回合,。
于是,这胡海东倒西歪的,来到了紫荆花的门前,摸摸索索老半天,才摸出来钥匙,打开晏紫的门。
老远就大叫大嚷:心肝,宝贝,胡哥哥我回来了,把水放满了,先洗鸳鸯浴,我要和你大战八百回合,。
风尘女子,本来就是水性杨花,见的男人多了,对谁都是人走茶凉,何况晏紫的内心还隐藏着对胡家刻骨的恨。
而且,晏紫与陈天来约好,要她今晚对胡海表现冷漠一点,把他拒之门外,然后就叫肖企过来,与之幽会。
于是,这晏紫当真就照着陈天来吩咐的话,对胡海表现冷淡,晏紫说道:
我已经洗过澡了,你自己去洗吧,
胡海并没有察觉到晏紫的反常,他说:
洗过了也得下水陪我,帮我搓搓背,你白嫩的小手搓搓在男人身上那叫一个舒服
晏紫厌烦的说:我今天很累,全身筋骨到处疼痛,你就自洗自搓吧,。
直至此时,胡海才感觉到了晏紫的情绪已经极度反常,这样的语气,完全是一种厌恶,排斥,和不情愿。
胡海恼羞成怒,嗖的一声,从镖壶里扯出一把尖利的飞镖,从床上一把拖下倚靠在床沿的晏紫:
好你个臭婊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羞辱老子,。
盛怒之下,连结巴也治好了,胡海手上的镖刃抵住了晏紫的喉咙
贵宾房里的肖企,被陈天来下了这么一个套,叫他把自己弄干净,只等晏紫送上门来。
当一个人渴望得到某样东西,而这样东西迟迟没有出现时,那种期待和焦虑,情绪的不安有时候会接近于疯狂。
此时的肖企,正是被这样的情绪困扰并煎熬着。
方才,陈天来叫肖企喝酒,这酒里已被下了慢性迷情散。
你想想,一个在卖欢送笑场上浸淫这么多年的江湖老手,你落到他手上还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不是?要不这三江囗能有这么多人家破人亡?
这种轻度迷情散一旦落肚,开始还不怎么显形,时间一久,身体愈发变热,心智意念愈发焦躁。
当一个人失去了意识能力的自控之时,他会变得越来越不安,越来越憧憬某种既定目标的尽快达成与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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