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君一还是告诉君子言。
前面有石头,不绕过去,跨过去就行了。
有什么苦,有什么难,她陪着就是。
每个人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看着君子言复杂的表情,君一就知道,他有事。
君子言的母亲,她不了解,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通过君子言,总能描绘出倾国之色。
看得出来,皇帝是爱她的,但皇帝的爱,太苍白。
“别多想了,走吧。”君子言沉默了一路,君一看着他一路,直到马车停下,到了,君子言才说。
“嗯。”应了声,下了轿,默默的牵着君子言的手。
府里和出来时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君子言回了房,君一也没做什么,让他自己一个人静静。
看了看小白,白白的,胖了很多,底下有很多小球。
看来这就是雪蚕的丝。
然后出去带上门,去了书房。
有时候,就算再亲密,也要给人一个独立的空间,独自舔伤。
小花也在书房,君一开门,他也不知从哪儿窜进来,活蹦乱跳的,身上还带着雪花。
书房是暖和的,只要是用着的房间,下人都会放上暖炉子,铁质的,不见火。
“我该怎么做?小花。”有些伤痕,是永远抚平不了的,只能用幸福淡化。
君子言难受,她也不好受,虽然皇帝不是好丈夫,好父亲,但他是好皇帝,听到他快死了,君一说开心算不上,却也不难过。
可君子言不一样,就算血海深仇那也是父子,没点感受还好,就怕憋在心里,自己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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