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失败了,我败在了我自认为如蝼蚁的人手里。”睿焱虽然是低垂着头,可朝阳还是感受到了他悲戚的心情。
“皇兄还未告诉我,为何不按计划行事?”当初她们商量的可不是这样的,如果按照那个计划来几乎不用费一兵一卒就能把研暄拉下台,他们坐收渔翁之利在好不过,为何现在却变成这样的结局。
睿焱沉默,在考虑从哪里开口,朝阳瞧着他也不着急,静等了一会就听睿焱缓缓开口:“其实研暄从你第一天进京就一直在暗中观察我们了,从你在那铺子闹事过后,可能是我们行事太过高调惹了很多人不满,我们太过自傲,自认为有了赵鹤堂堂丞相做靠山便万无一失,孰不知,这天朝朝廷之内研暄眼线遍布,我们那点小动作根本瞒不过他的眼睛,我们太小看他了。”
说到此睿焱不甘的捏紧了手中茶杯,他真的好恨啊,为什么!为什么他这个堂堂正正的太子却无法斗过一个弑父杀兄的禽兽?
“砰!”清脆的巨响传来,朝阳手中的玉玩掉在地上摔成八段,她跟见鬼一般看向睿焱:“皇兄你说什么?皇上早就知晓了?”
那……那……岂不是就是说他对她所有的温柔都是虚情假意,她想到此浑身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扯着衣裳颤抖的厉害。
睿焱瞧见了她得变化,眸子里闪过一抹狡黠,拉住她颤抖的手:“若不是靠不住赵鹤,我也暴露了,我是万不会来找你的,趁着他现在沉迷于你的美色,你杀了他,如此咋们便是黄炎的功臣,你可知?”
朝阳眼睛里全是恐惧,抬头望向睿焱时带着一抹惧怕:“为何皇兄不传消息去黄炎,父皇若是知晓我们现在的处境定会派人来救我们的。”
“不行!绝对不能让父皇知道,那样黄炎朝廷的大臣都会知晓,本宫以后如何登上那至尊之位?岂不是人人都会背地笑话本宫,绝对不行!”睿焱坚决不同意,他堂堂一国太子,从黄炎走时他如此信誓旦旦的昭告黄炎大臣要带着无上荣耀回去,怎么可以如此狼狈的滚回去?他不会,也绝不允许。
“那我们去与赵鹤商量一番,把那件事提前公之于众如何?现在说出去应当还不晚,这样于赵鹤于我们都有利。”朝阳拉住睿焱的衣裳提议道,不论如何,研暄现在对她还没有表现出破绽,她在想也许研暄只是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他怎么说与睿焱还是有区别的,一个帝王被一个区区储君如此质疑能力怎能不怒。
她绝对不能成为这场失败争斗的牺牲品!
“皇兄觉得我得提议如何?父皇不是说让我们找一块玉嘛,我这两日想办法弄到手,然后我们便把那个秘密公之于众让他再无翻身之地,如何?”
睿焱目光复杂的看着她,朝阳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不要表现的胆怯,这个时候她若是胆怯那她就真的完了。
“你知道那块玉的下落?”睿焱冷声问道,当初他来天朝除了要拉研暄下台之外,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找一块玉的下落。
一开始他让赵鹤找到赵天音传达他的意思,想着赵天音是研暄的妃子时常接触他,比较好打探消息,可后来瞧她得性子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们拿不出足够的诱惑力来让她背叛研暄,光赵鹤根本不够,她很聪明,知道权衡利弊,就算到如今她也没有真正给他一个回答,想靠她根本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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