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十名领队的耐心,被耗的一干二净了。
就算是个泥菩萨,一番苦口婆心,总要挪个窝的吧。
可这个死残废,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肯把蒙面军的意思传达出来。
好说歹说,就是屁,他也不放一个。
简直是不要脸,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能想到的词,都快全用上了,就差直接扑上去掐脖子了。说实在的,恨不得掐死解气。
他们蠢蠢欲动之后,压下了怒火,并没有动粗。
一来,这个死残废,极有可能是蒙面军派来的,不能轻易伤害。他爱装逼嘚瑟,就随他好了。总有开口说话的那一刻。
二来,他们实在是没有太多的力气了,做任何事,都要精打细算,合理分派体力。
为了解气,浪费力气在一个残废身上,怎么看怎么都不划算。
既然副领队长不说,十领队也不好强迫,也不好再说什么。
气氛安静了下来,副领队长轻舒了一口气,感觉轻松了不少。
总算是给蒙混过去了。
他最怕的,就是十人一哄而上的揍自己。腿上伤势严重,那颗击中小腿的东西,还在小腿肌肉里,疼根本拿不出来。
被说取出东西了,就是碰一下,都有种要了老命的感觉。
之前强忍着,拖着腿走路,疼得倒不理解。这猛的歇下后,仿佛之前积攒的疼痛,一瞬间爆发了出来一样,疼痛难当。
这种状态,以一敌十,谈何容易,那简直就是单方面的虐菜。甚至,很有可能被围殴致死。
这十个没有底线的败类,为了泄气,怕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好在,他们被蒙面军给震慑住了。
只要自己咬紧牙关,他们就别想动自己一根手指。
副领队长,斜躺在地上,忍耐着小腿上传来的疼痛,微闭着眼睛,保存体力。
他同情廖队长,想去为其松绑,但慑于十名领队,他不敢轻举妄动。
就他现在的状态,还没到廖队长身边,怕就被那些家伙给围上了。
到时,可就解释不清了。不是来谈判的么,怎么还要放了廖队长,说不通。
用余光扫了一眼,见廖队长正在注视着他,他赶紧收回目光,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眼睛闭的更紧了。
微微摇头,吐出一口浊气,叹息一声。
蒙面军这边,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搭建营地,搭建帐篷,准备晚上的饭食。
时间过的很快,夕阳一片红,照在每一个人的身上,让每个人都仿佛泛着红光一般。
在一个视野比较好的帐篷里。
伊止百无聊赖的,翻着一些随军带着的书籍,这些书籍都属于战利品。
书上记载的,都是些晦涩难懂的故事,老掉牙了过时了的那种。
可除了翻书,目前没有什么事,需要伊止亲力亲为。
这一次,又收编了一千人。手下已经有小两千的兵了,伊止侃侃算一个将军了吧,不对,统帅才是。
近四千多人的老幼乡亲,给他们每人备上粮食,明天趁早出发,赶回家乡务农,免得耽误了农事。
既然建立了军队,是一支军队,就需要有作战的能力,而且是越强越好。
这就需要训练,统一的训练。不光是拼杀技巧的训练,还有相互配合,军阵的训练。
用一个词来形容,大概就叫操练吧。
操练的事情,就交给大壮去操办了。不操练的话,怎么提升战斗力呢。
有人会说,那肯定是实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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