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为什么,还向你认错,简直可笑,冥顽不灵错的真的是二公子吗?”

张让嗤嗤一笑,站出来拱手向着东方璋行礼,“家主,张某年事已高,孙子最近给我娶了个孙媳妇回来,也是到了含饴弄孙,告老回乡的年纪了告辞。”

说着,张让潇洒离开,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家主,要不要让老夫前去,将二公子和张让找回来。”严康还是一张严肃脸,站出来拱手道。

东方璋内心充满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以及无力感,他永远不能忘记秦书那个失望的眼神。

看来,真的是自己过于偏心,做错了呢

“罢了,让他们走吧。”东方璋无力的抬起手挥了挥,一时间声音都沧桑了不少,“今天之事,就到这里,都散了吧。”

本来站在一边心中暗喜,捂着胳膊和腹部的东方誉一听,急了,连忙开口道,“父亲,我的少主之位”

“混账!”

东方璋狠狠一瞪东方誉,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个长得像自己的大儿子,是这么让人讨厌。

东方璋甩袖离开,独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另一边,穿着一身染血白衣的秦书,面无表情的在朝胥城的大街上晃悠着,路过的朝胥城百姓看着这一幕吓了一大跳,站在路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见着这一幕,秦书心底冷冷一笑。

谈论吧,尽情的谈论吧,将这件事传得越开闹得越大越好,将他的伤说得越重越不能治疗越好,这样一来东方家灭得更快。

秦书才不是喜欢自残之人,如今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实施自己的计划,弄死那些让人生厌之人。

当然,秦书这些时间也看了不少穴道和人体经脉之类的书,扎的这三刀子还没有上辈子唐琛捅他的一刀重,唐琛将那病匕首捅进自己腹部关键位置,还搅了搅,破坏了他的内脏让他直接殒命。

这三刀,避开了要害,只不过让秦书多流些血,外表看起来吓人而已。

带着这些看起来吓人的伤,秦书专门走朝胥城人多的地方,好让更多的人看到他受伤,然后心生好奇打听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然后将这件事散播出去。

过不了多久,秦啸天便会派日月神教的人前来朝胥城东方府找他,如果这个时候日月神教的人知道东方璋逼得亲生儿子东方既白自残重伤,还赶走了东方既白,日月神教的人会怎么做?

秦啸天得知自己延长寿命的孙子,被东方璋逼得重伤离开,甚至可能死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从此他续命的希望就没了,会怎样?

当然是,血洗东方家。

日月神教在江湖上的名声向来不好,从来都是以魔教,杀人魔头,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著称秦啸天这个魔教教主发起火来,东方家在劫难逃,躲到天涯海角也会被追杀。

秦书觉得自己一直都是狠人,为了弄死敌人,连自己也下得去手。

“我这样,也算是对得起东方璋那个老东西的一巴掌了吧。”秦书嘴角一弯,露出一个妖孽邪气的笑容,向着朝胥城的药店而去。

他身上早已准备好了,脱离东方家后基本生活需要的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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