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一个知情的大臣低声传话道:“是路大米教的。”
“噗”
得到了这么个意外答案,富弼瞪圆了眼看向说话的那人:“据本官所知,大宋只有一个鼎鼎大名的路大米……”
“对,就是那个爱在官家面前阿谀奉承的路相,路大米。”
不管大臣们的想法如何,一身龙袍的赵皇帝是看得很舒服,就这专业水平这牌面,实属贴金啊。
一首词完,众人本来以为该吃吃该喝喝的时候,皇帝又来了句:“开戏!”
戏?诸大臣相互低声探讨起来,等一干道具戏伶登台才意识过来,原来是“杂剧”啊。
因为路小娄也没具体了解过传统的戏剧啥的,就随便找了几个伶人排了段“草船借箭”,嗯,主要是想给快出版的书打个名头,加大宣传之类。
“孔明与公瑾立军令状,要在三天内造十万支箭,寻死耶?”
“子敬救我!”
“你啊你,你已在诸将士面前立誓,我现又如何救你?”
“那你便借我二十艘大船,每船要三十军士,再在船上立上千个草把放在船上四周,我有大用。”
在帷帐的遮掩下,书房内的诸葛亮与鲁肃惟妙惟肖的谈话拉开了“夜船入雾、载箭归吴”的大手笔来。
直到戏终落幕,众大臣都还没回味过来,赵皇帝意气风发大笑道:“赏!”
富弼脸色不善的对身边人道:“这也是那个路大米弄出来的?”
“这……下官就不清楚了。”那人完全不敢接话了。
“哼、哼哼。”
另一边的欧阳修拈起酒杯,旁若无人道:“彦国兄,我早就对你说过,这路大米并非只会油嘴滑舌阿谀奉承之辈。”
“哼,哪又如何,不过是块多了点花样的石头,还能翻天不成!”
“但至少凭你我二人之力还搬不动他。”
富弼闻言,微微一笑道:“我等自然做不成,但有人能成啊。”
“你说的是……”
“唉,此事随口一说,哪能轻言当真。”
虽然话头被富弼打断,不过欧阳修倒真的开始考量起提及那人的分量来,貌似……很有搞头啊!
大宋皇帝时隔多年的又一次婚礼随着太阳西落而结束在黄昏,但,女主人依然不是她……
景佑二年的冬天结束的很快,因为没多少动物愿意在这个季节花费精力,西北的战情开始缓和进入警戒期,不过宋朝群臣势力中被推手进行了一次出乎预料的“大洗牌”。
那些家伙,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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