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童谣做贼心虚地惊道。
他的动作顿住了,左手待在原地晃了晃,“那你自己把你的安眠药牵好。”
她拿被子蒙过自己的头,抓住他手,还恬不知耻地提起要求,“能不能再给我唱一遍啊?”
听着他哼唱的声音,童谣忽然闻到了被子里好闻的味道。被单的触感也像变得柔软了一样,包裹着她渐渐陷入熟睡。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手机轰然大作的闹铃声吵醒的。
两人都在闹铃声里猛地睁开眼坐起身,互看了一眼又一起倒了下去。区别就是童谣倒下去之后好像下一秒就能继续刚才与周公的会晤,而郑驰不禁疼得叫出了一声。
听到他的声音,她才又再次与即将见面的周公挥别,惺忪着眼眸扒到床边问他,“怎么了?”
郑驰右手捧着自己的左手臂,“手麻。”
童谣忽地抓住他的左手,从上到下狂按一通。刺激的痛麻感疼得郑驰皱眉弄眼,从她那儿“虎手夺臂”,“让我缓缓。”
“快点疏通血管才不会麻那么久。”她说着像是要再来一遍刚才暴风操作。
他忙将手臂藏到身后,“这可是牵了你一晚上的安眠药。”
童谣顿了顿,好像是有些不仁义,人家那么温柔她这么粗暴,这样不好不好。她又往边挪了挪,“这次我帮你轻轻按。”
郑驰将信将疑地把手臂再次伸出去。还算她有点良知,真的缓缓按起来。
看她这样耐着性子,他又有些不习惯了,问道,“刚你闹钟不是响了吗?不怕迟到吗?”
“那个是早查房的闹钟,我昨天熬夜做了手术,今天可以迟一点过去。”
童谣解释着,郑驰点了点头。闹钟的时间有点早,外面的天还没亮,他转头看了一眼天空,她握着他的手臂,身体就跟着往床边又移了移。
他伸手准备把窗边的灯摁亮,身子往另一边偏去,她便就又跟着挪了挪。
在他终于碰到开关的时候,她“吧唧”一下整个人掉到了地上。电光火石间砸到了他的身上,柔软的身姿半贴着他的胸膛。
气氛在瞬间转变,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愣了几秒,她才红着脸撑起手臂准备坐起来,却被先一步坐起身的他反手打横抱进了怀里。
他站起身将她轻轻放回到了床上。
她环在他脖颈间的双手却没能及时放下,带着他的身子向她贴近,停在了鼻尖上空。
他身上的味道和昨晚在被子里闻到的味道很相似,说不清是一种什么香味,只是淡淡的却让人很舒心。
她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了他的唇缓缓贴近,而后香丁缠绕,温热的触感从唇边游走到脸颊,从脸颊游走到脖子,锁骨
游走的距离每多一寸,她就感觉自己的体内多了一分莫名的热度。
直至扰人的衣衫被全部褪去。
和他在一起就连手腕的痛感都好像化进了一整片般的云朵里,除了还想要得更多,脑海里再也没有别的想法。
听说当你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会闻到他本身自带的别人都无法感知的味道。那是只属于情人间的荷尔蒙特权。
这一刻,童谣明白了被子的香味是从何处而来,那是他身体的味道。
她喘息着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嗯,是郑驰的气味,是安心的感觉。我们仍然无法恋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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