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烈烈的雪山崩得非常彻底,连接着这一座山的群山,轰隆隆的塌方着,在大陕谷中巨声回响,滚滚白雪气势磅礴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向山下奔腾,雪雾四下纷飞,整片区域的雪如尘烟,被气流冲击的扬起,迷漫在空中,久久不散。
五人随着雪流的冲击中失去了意识,幸而几人围成一个圈的时候接头处系了起来,这样子五人成了一团,直接滚下了山,一层又一层雪崩滑下来的雪,压在几人上面,失去意识的五人完全不知道他们已经被厚雪压住,没有空气的流通,也许会导制窒息而亡。
在微微起伏的草原上,金灿灿的枯草茂盛而密积的铺满这片草原,没有了夏日一望无际的青翠,草原被浩浩荡荡的金黄色所覆盖,绵延起伏,莽莽苍苍,平添了几分雄浑的气息。
草原之外迷漫着白色雾气,隔绝出一片独立的空间,天空片片云朵宛若被夕阳染红,呈现出一片殷红色笼罩在草原之上,掩住了蓝天的炫耀,红色的云朵,金黄色的草原,明明分开独立都会是赋有盛名的风景,如此交汇在一起,莫名的添了几分不祥气息。
“唔……呃…铁卡你特么的就是个二货…”木工腰酸背痛的从地上爬起来,有些炫晕的甩了甩头,入眼就是一片枯黄色的莫,约摸半人之高,木工短暂失神后,理智快速回笼。
木工位于队伍的最后一个人,也就是与第一个地鼠相邻绳子的接头处,这下四周似乎只有自已一个人,是不是绳口散后自已被甩开了?
木工隐蔽的探出头四下看看,没发现有人和动物存在,才悄悄的在草丛里移动,寻找着自已的包裏和其他四个小伙伴。
悄眯眯的移动了好会儿都没什么声音,只有微风吹得枯草沙沙响的声音,木工干脆站了起来,寻找东西的同时不失警惕,终于在不远处的草丛中,找到了自已的包裏。
“我艹…大爷的,嘶…痛痛痛痛痛…这特么的是啥地?”地鼠一脸懵逼的看着四周。
“地鼠?”木工本来听到声音就躲了起来,这声音听起来应该是他,为了保险,木工蹲下身子喊道,以不变应万变,可不能把自已暴露。
“木工?是你么?”地鼠一听是熟人,连忙站了起来,蓦然的感觉到腰间一紧,人向后倒去,没想到系在腰间的绳子太短,而地鼠起得太急,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一歪,倒了下去。
“嗷……痛痛痛…我的腿…”地鼠倒下去时余光瞟到地面的是七爷,七爷那么单薄的身子,被他这么一压,说不准就见阎王去了,地鼠也就那么一偏,侧倒下去正好压了铁卡的小腿上,咯嘣有点像脱臼的声响,铁卡顿时嚎叫起来。
连成一串的七爷和锅顶也被这一嚎叫惊醒,都醒了过来,也许是在雪中翻腾了不知道多久,整个人都酸软疲惫,骨头散架的赶脚。
“哎,你们都在一起呀,赶紧起来看这到了哪里……”木工三两步跑过来,手中拎着两个落在不远处的包。
锅顶顿时清醒过来,冷静的看了看周围,四周被白色的浓露包围,殷红的天空,金黄的草地,莫名的透出一股阴深感“七爷,先看下周围…”锅顶皱紧眉头,手不由自主的向腰间伸去,那里是他平常插烟杆的地方。
七爷闻言仔细的观查着四周,四周寂静无声,没有虫鸣鸟叫,飞禽走兽,一连观查动物趋利避害的参照物都没有,这个地方简直像极了一座死城,更胜那天际边殷红云朵似雨般落下,如火灼烧着金色草原,没见到火光,烟雾四起,一点点吞噬着草地,草地的范围快速的收缩着,一点点被浓雾蚕食,不见草地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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