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隔墙之外,就是阶级的划分,虽然没那么明显,但是在这隔墙之内的人,会在他们的心底烙上一个他们自视高人一等的身份,不会凭白自降身份去那等自已心中不屑的地方。

至于那两个红色演习逃亡人员?

自有下一层的巡警人员去追捕,他们损失的不过是点奖励而已,况且,那两人可是红色级别的,可没那么容易拿到奖励的。

外围的人员似乎比里层的人多了将近一半,而且这一层的占地面积也大了很多,一层的面积近里层的三倍,相对的,这里的人也没那么讲究,四处依然看到的笑脸,但他们的笑容上多了一种风尘。

柏溪暝从水里钻出来就看到林锦立于水面,双眸冷淡的看着他,柏溪暝摸了摸鼻子,带着林锦他外层而去。

一路上小心翼翼的避过巡警人员,避免引起麻烦。

两人混在最外层的人群中,向边界处游去,林锦还是坐着小皮船,柏溪暝拉着小皮船游在人群中间,要说这最外层与里层的区别,不大,但还是小有区别。

在里层的人们大多活得精致而且矜持,而外层的人们相对来就有些粗糙与豪放,很容易的就能感觉出来。

穿梭了一天的时间,柏溪暝才带着林锦到达希望城的边界。朦胧的夕阳,点点残光,柏溪暝伸出手,无形中被一层透明的东西给隔绝,水却能透过城墙向外奔腾,能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落不到底的感觉。

尖锐刺耳的鸣笛声在柏溪暝碰到透明壁的时候响起,很多围观夕阳的人们一愣,迅速的后退,向周围打量着,只见柏溪暝与林锦两人泛着红光,一下子被人隔出了个半圆来。

“那个……这……”柏溪暝在众人的警惕眼神中,说不出话来。

呃…特么的什么情况?

柏溪暝冷静了几秒,看着远处挤在人群中不断靠近的巡警,心中骂人的话无限循环。

“小锦,我们真的没退路了耶!那我们就出去看看?”柏溪暝无奈,把背的小包放下,在里面翻找起来,不一会儿时间,从里面找出一个十厘米左右的圆形东西,里面有一长条的红色透明液体在里面晃动。

“你们两个,把手中的东西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一个大汉举着手中半透明的枪支,一眼看过去,并没有子弹,但柏溪暝知道,那是生机麻醉枪。

如果中了一枪,全身的生机会暂时停止,进而思维也会被麻痹,如一尊没有任何思维,没有任何呼吸的尸体。

柏溪暝抛了抛手中的圆球,笑得很灿烂“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手指轻轻一动,滴,滴,滴…的声音传来,一声比一急促,然而柏溪暝还在手中抛高高,巡警人员听到这滴滴滴的声音就知道不对劲,连忙冲着围观群众大吼道“快…快…都快离开,是炸弹…”

这一句有炸弹如水滴进了油锅,在人群中炸开了锅,围观是可以,但以生命为代价似乎还是太大了点,于是都四处逃命去了。

轰的一声,一石激起千层浪,还未来得急逃生的人们被炸得飞了起来,又落入水中,水里的人被波浪层层推开,两耳轰鸣,那种震撼的感觉,在见到鲜红的血肉混合的水滴落下时,那真是震惊了他们的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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